漉的手印。 沈确却又把她按下去,从她的头发,到脖颈,到光洁的背,一路吻下去。 盛意不敢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沈确终于坐起身,仰头瘫在座位上,不知餍足般深深舒了一口气。 他的肋骨下方有一颗小小的黑痣,此刻染着晶莹的汗水,在迷离的夜色中,似乎在发光。 性感,妖冶,神秘。 盛意努力抻着皱巴巴的真丝裙,一张脸在夜色中愈发娇艳。 她一双盈盈大眼,委屈地看向沈确,“那就说好了,再给我两星期时间?” 沈确拿起衬衫,从容不迫地穿上,“只给你一个星期。” 盛意悲从心来,望着外面的风景一言不发。 沈确神色懒散,他垂眸看了看盛意的脸色,忽然笑道:“也别那么沮丧嘛,说不定明天我出意外死了呢。” 盛意:“……” “别明天了,你今天就死吧。” 她毫不客气地道。 “今天死早了点。”沈确仰着头,喉结滚动,“还没睡够你呢。” 如果祈祷有用的话。 盛意希望现在能有一道雷劈下来。 劈死他。 ———— 京城下了两天的雨,气温忽冷忽热。 回到程宅后,程鸢就发了烧。 她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天一夜,才觉得意识清醒了些。 江初静衣不解带地在一旁伺候,每隔几小时,就给她喂下退烧药。 她正把一袋垃圾,递给另外一个仆人,让她带下去,回头就看见程鸢已经支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她赶紧走过去扶住程鸢,“夫人,你怎么起来了?” 程鸢有气无力地说了一个字:“水。” 咕咚咚三杯水下肚,程鸢出了一身汗,觉得舒服了许多。 “霍九渊又去干嘛了?”她随口问。 说到这个江初静就一肚子气,“那天你们参加婚礼后,是陆离把你送回来的,九爷根本没有回来。” 夫人病了,九爷竟然问都不问。 而且陆离还说,那天九爷拿枪指着夫人…… 磕不起来,这cp磕不起来了。 程鸢也没说什么,只温和地笑笑,“没事,有你在就行,你比他强。” 江初静被噎住,过了一会儿她才道:“那怎么能一样。” “嗯,那倒是,和你在一块更舒心。” 程鸢开玩笑。 江初静只能深深叹口气,关心道:“夫人,你饿不饿,要不要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程鸢摸了摸肚子,确实饿。 “行。” 江初静离开后,程鸢把一个靠枕塞到背后靠着,努力理清思绪。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