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白的鹅蛋脸,羞得布满粉红。 她本来双手叠放在自己腿上,顿时受惊一样地蜷起,拳头攥得紧紧的。 “我不,”程鸢连头都不敢抬,“我不想逛街了,当我没提过这个要求,让我走吧。” 霍九渊恶劣地扬着语调,“姐姐,你还没意识到你自己的处境吗?” 他耐心地提醒程鸢,“你是被我抢婚,被我囚禁的女人。” “你的命在我手里啊,姐姐。” 他的手一寸一寸在她腰间游离,“就算你不和我提要求,我想让你做什么,你都要做。” “意思是,不管你还想不想逛街,你都要答应我的要求。” 程鸢羞愤交加。 霍九渊怎么能这样。 她现在真的心态崩了,她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她下意识地求饶,“霍九渊,就当我以前对不起你,该做的事你都做了,你放了我吧。” “我们家已经破产了,而你春风得意,贵不可言,难道还不够吗?” 她泫然欲泣,“你要是真的那么讨厌我,我可以出国,我永远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话音未落,她腰间的手骤然锁紧,禁锢得她肉痛。 程鸢的眼泪终于掉下来了了。 霍九渊看着她满面的泪,在黑暗中闪闪发亮,她好像一个精致又易碎的瓷娃娃。 他的眸光暗了暗,不紧不慢地问道:“最后问你一次,还要不要去逛街?” ———— 深夜里的帝豪会所,依旧人声鼎沸,纸醉金迷。 川流不息的人群给晚春的空气中带来一丝燥热。 陆离和江初静,坐在车里已经等了两个多小时了。 江初静越发焦躁不安,她忍不住道:“陆先生,我能不能去看看?” 陆离瞥她一眼,道:“你只是一个女仆,掺乎主家的事情,你觉得好吗?” 江初静咬了咬嘴唇,“可我担心夫人。” 江初静和陈管家是远房亲戚,论辈分她要叫陈管家一声表舅,是陈管家安排她来工作的。 对于霍九渊和程鸢之间的事,她几乎一无所知。 之前只是以为两个人是谈恋爱的关系,以后会结婚的。 但是后来她越来越感觉两个人之间怪怪的。 夫人好像挺怕九爷。 九爷对夫人也很冷淡,总是不回来。 但是看今天这个情况,好像九爷还挺维护夫人的。 那怎么两个多小时了夫人都没出来呢。 陆离在一旁冷哼了一声,道:“你担心什么,九爷很喜欢夫人的。” 江初静双手托腮,“那我就不懂了,既然喜欢夫人,那九爷怎么很少回家?”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