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光。” 她和乐团签的合同不是长约,当时她是想换种心情,找回从前的状态,才在严红多番劝说下答应加入乐团。 严红看出了她的决心,不再相劝,语气略带遗憾道:“好吧,我尊重你的选择。”她微微歪头,有点无奈,“其实我当时意外看到你拉琴,找你加入乐团的时候就有预感不会长久。既然你想好了,那就祝你能有更好的发展。” “很抱歉。” “抱歉什么,自从你加入乐团,给我挣了不少。”严红开了个玩笑,让气氛变得不再那么凝重。 两人相视一笑,算是谈妥了。 沈嘉念解决完心头大事,一身轻松地回到饭桌上,低头一看,盘子里堆满了烫好的食物,有她爱吃的牛肉、已经剥好了壳的虾、卤过的棒骨,还搭配了几根绿色蔬菜——茼蒿,甚至帮她换了一碗蘸料,她之前那碗吃得差不多了。烪 这些是谁做的不言而喻。 “我吃不了这么多。”沈嘉念蹙起两弯眉毛,拿着筷子不知道从哪儿下嘴,“很浪费。” 傅寄忱:“吃多少算多少,剩下的我包揽,这样就不用担心浪费了。” 沈嘉念嘀咕道:“你别再这样了。” “哪样?” 傅寄忱看着她,她在室内脱了羽绒服,摘掉了围巾,只剩下软乎乎的白色羊毛衫,为了方便吃东西,头发绑了低马尾,很随意,一些碎发掉落在脸颊边。 沈嘉念泄气,跟他说话就是对牛弹琴,除了心累还是心累。烪 她认命地夹起虾肉一口一个全部吃掉,然后戴上一次性手套,抓起卤过一遍又在锅里煮了很久、已经变得软趴趴的的大棒骨,低着头慢慢地啃。这种东西吃起来基本可以把形象丢到一边。 傅寄忱看到一缕头发黏在了她嘴角,伸手帮她把发丝勾到耳后,收回手时,意外瞧见另外两桌的人都看着他,在他发现他们的那一秒,他们都假装没看见,演技拙劣地或低头或仰头,移开了视线。 沈嘉念整个人定住,刚刚傅寄忱的指尖碰到了她的唇角,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若无其事地拎起茶壶倒水。 她除了用眼神谴责他,做不了别的。 沈嘉念去看其他人,他们都在各自吃各自的,好像没有注意到刚才那一幕。 聚餐结束,几辆车送他们回酒店。闫秋生的司机来接他回半山别墅,不跟他们顺路。柏长夏和祝启森还要去家居城逛一下,也离开了。 沈嘉念坐到车上才知道,这辆车里除了司机,只有她和傅寄忱。烪 “我去跟其他人挤一挤,这样你能直接回家,不用再来回耽误时间。”沈嘉念打着为他好的旗号逃下车。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