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溪的遗憾是没有谈一场纯粹的校园恋情。 ———— 送走了赵兰茜,郁父面色铁青的指着郁彦,“好啊,连你也跟着胡闹!” 郁彦的态度不卑不亢。 “父亲,赵家现在正在走下滑路,最近政府项目还出了问题,不必这么操之过急。?” 郁父向来自负,听不见小辈的意见。 “我和你赵叔是世交!就因为这么点小事儿就背信弃义,那我老脸往哪搁!” 郁父气的手抖,温柔贤淑的郁母赶忙在一旁替他顺了顺气。 “你不乐意结,刚好赵家千金又对你弟弟有意,我不管郁霖在外面怎么玩,这婚必须结。” 郁霖眉头紧皱,反驳道:“不可能,我根本就不喜欢那个女人。” “哼,我看你是被外面的狐狸精勾了魂,严家我都不一定看得上,更何况那个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女!” 郁父话说的直白又难听。 兄弟俩神色一怔。 “怎么?当真以为能瞒的了我?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动呢!只要我还活着,我就得阻止你们自毁前程!” 说到激动的点,郁父握着拳头咳了两声,不再多说。 郁氏集团是他人生的全部,是他最满意的作品。他理所应当的为了他的私欲,随意挥霍子女的人生。 郁霖的手攥成拳,被郁彦压着肩坐了回去。 最终郁母打了圆场。 “哎呀,我看兰茜她挺好的,感情都是可以培养的。我和你爸不就是例子吗?好了时候也不早了,今天就别走了,就在家休息吧。” 说完就陪着郁父上楼。 郁母是称职的郁太太,好的贤内助,也尽了一个母亲的责任,但也仅仅如此。 郁霖一言不发,阴着脸上了楼,郁彦拉住了他。 “父亲的手段你也清楚,别太冲动,他是不会动你,那严溪呢?” 人一但有了弱点,就给了敌人一击毙命的机会。郁霖的眉头紧锁,对上他哥沉稳的目光,一拳锤在了墙上。 “操!” 郁彦压低了声音又开口。 “这段时间尽量顺着点他们,别忘了我们的计划。” “知道了。” 郁霖回了一句就进了房间。 严溪正躺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切着电视节目,有些困倦,但又睡不着,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 索性从冰箱拿了瓶梅子果酒,反正明天周末没有课,小酌一杯。 正往被子倒酒,忽然听到了隐隐约约的歌声传来,好像是隔壁传来,严溪寻着歌声走到阳台,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推开了阳台的门。 “路过了学校花店荒野到海边,有一种浪漫的爱是浪费时间……” 公寓的阳台没有封窗,严溪一进阳台歌声就清晰了起来,宋远泽坐在小凳子上正弹着吉他清唱着歌。 微风吹过他落在额前柔顺短发,严溪没有打扰他,将胳膊搭在栏杆上,静静的听他唱。 乌云遮住了月亮,没有月光,没有星光,好像一片巨大黑幕,唯有阳台的那一束暖光打在唱歌的男孩身上,旁边的高楼亮着星星点点的光亮。 宋远泽一早就注意到,一曲毕,放下吉他朝严溪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将额前的碎发随意向后捋去。 “吵醒姐姐了吗?” 严溪将下巴枕在自己的胳膊上,一杯酒已经被她喝了大半,有些微醺。 她脸颊透着桃红,摇头的动作都都有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