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花玉跟十岁时并无区别,还是会为了片刻的爽,付出代价。 那通电话后,纪鹤青抱着她从餐桌肏到了沙发前的地毯,淫水撒了一路。 纪花玉哭到嗓子喑哑,却依旧没换来怜惜,浑身沾满了干涸的精斑,穴肉更是红肿到合不拢,像盛开着靡艳之花。 直到结束,他返回学校,还要求她赤身跪在阳台上反省自己的错误,以此惩罚她的得意忘形。 当然,纪鹤青没说的是,那是扇单向玻璃,从楼下无论如何也看不见室内。 他可没大度到允许别人窥伺纪花玉。 学校实验室里,纪鹤青全然不受影响,分配给他的部分完成得优秀又迅速,丝毫不拖泥带水,被汪赫连声夸赞。 而等汪赫离开,纪鹤青又协助其他同学完成作业,过程中,并非自上而下的教育口吻,而是冠以探讨,哪怕语气疏离,也让人感受到如沐春风的舒服。 得益于纪鹤青的高情商,他在京大风评极佳。 “哎呦,青哥,你可真是我亲哥啊,多亏有你,不然等一会汪老头回来,又给我骂得狗血淋头了。” 被他捞回来的男生恳切感谢,纪鹤青随和笑笑,低头调试仪器,继续忙自己的事。 “对了,昨天去玩的ktv又送了张免费体验券,新开业攒人气,这不,明天休息,我们打算今晚继续去唱,你也一起?” 闻言,纪鹤青内心冷漠,表面却还要装作感谢地婉拒:“不了,谢谢。 没曾想,角落里的学姐也加入战场,鼓动他道:“纪鹤青,一起玩嘛,你别老闷在家里,多无聊啊。” 学姐世代学医,父亲是盛京市排名前几的叁甲医院主任,人脉颇丰。 纪鹤青略一思索,放弃了敷衍的回绝,随即给出理由:“最近家里多了个小东西要照顾,离不开人。” 他用词暧昧,避开了点明纪花玉的存在,以防有人追问。 从高中起,他就不乐意同别人聊及自家那个妹妹。 听见小东西,在场人思路果然被带偏,误以为是小宠物,养狗的同学立刻冒出了头,忙不迭插话,替他认同。 “对对,我刚领养玉米那段时间,根本没有自己的私人生活,天天围着它转,恨不得二十四小时观察它的饮食情况。” 她说完,又好奇地询问纪鹤青:“你的宠物是买的吗,还是?” 纪鹤青薄唇微抿,说道:“自己找上门的。” 送上门挨肏的骚货。 旁边有个同学发出羡慕的感慨:“肯定很乖吧。” 纪鹤青没有选择yes?or?no的答案,指甲划过掌心,他慢条斯理捡了几个字眼,回道:“挺粘人的,可惜有些规矩还没教会。” 所以现在还在阳台上罚跪呢。 养狗的女同学再度点头,她经验丰富,热情地将自己的驯狗手段说予他听。 “养宠物不能心急,它们可听不懂你说话,大多时候只能感知到情绪,你可以尝试奖惩机制。” “譬如买点它爱吃的小零食,鼓励它做某件事,成功了就奖励,反复一段时间地训练,就差不多了。” 听见这段话,纪鹤青缓缓勾唇,少顷,轻笑了句:“的确有效。”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