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鹌鹑蛋,给自己加餐。 外面再如何血雨腥风,对我们来说,都是一种传闻了。 我躺在被子上,吃饱喝足,吴邪在替我揉腿。 腿很酸,屁股很痛,他把我的腿翻来覆去,揉着揉着,手就开始不老实了——在大腿根部流连忘返,游到上面。 我说你要干嘛,耍流氓吗? “伺候你啊,”他理所当然道。 “那为什么摸着摸着,就摸那里了。” “哪里?” 他的手心包了一下我的双腿之间。 昨晚撕裂感的创伤还停留着。 我踢了他一下,他握住我的脚,一点生气的意思都没有。 我问,“这种事情真的很爽吗?我怎么有点不是很相信呢?” 他沉默了一会,“……没那么快。” “那要几次才行?下一次什么时候?”我问。 “你已经想要下一次了?刚刚不是还在说我耍流氓吗?” “那不一样。” 他笑起来,语气有些恶劣:“那下次好好弄你,你就知道这种事到底爽不爽了。” 他这样一说我又有点怕。 他没再动手动脚,开始正儿八经按腿。 能感到他的手法不错,力气大,手劲足,不知道是不是在按摩店进修过。 我被他按的很舒服,哼哼唧唧。 不知不觉我们又睡进铺盖里。 我昏昏欲睡,问他现在几点,他没说话,楼下胖子忽然在喊:“他娘的,怎么又是你这个人妖?你又来了?” “小花哥哥来了。”我反应了一下。 “你平常也这么叫他?”吴邪问。 “不是,我故意的。”我爬起来,“想看看你什么反应。” 我一下被他拖回去,我“啊”了一声,满意了。我问他你不会生气的么?他说他生什么气。 “吃醋?别扭?”难道都没有吗? “吃醋?吃谁的?” “……” 他思考了下:“没有。” 我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里的无力感,而他似乎的确没有这种情绪,在一段感情中的派生情感:占有欲、阴暗、侵入。 他的感情必然真实,我都知道,但他的包容性,难道也如此强吗?或者他根本不把这些事放在眼里? 我坐在他身上,和他接吻。 亲着亲着,亲出一头汗。 他把手从我衣服里抽出来,我把衣服拉下去,我们下楼。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