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客座做了请的手势。 “坐吧,纪小姐。” “好,好的。” 纪舒乖乖落座,只敢用余光偷偷打量面前的男人。 她是不是应该庆幸大佬不仅不丑,看起来还很英俊。 比起丑丑的啤酒肚大叔,跟这样的人,做……做爱,似乎会让她心里更好受一些…… 阎律没急着说话,而是自顾泡起了茶。 明前舌雀,注水后不一会便果香芬芳,甘美馥郁,像眼前青涩的小姑娘。 他微微眯起眼,像老狐狸一样盘算着要怎样摘下这朵稚嫩的花苞,让她心甘情愿被他扒皮拆骨,主动奉上自己脆弱的花蕊。 出汤入杯,阎律将茶盏推到纪舒面前:“纪小姐,这茶是今年新摘的单芽舌雀,尝尝看?” “好的,谢谢你。” 赶忙接过茶盏,但纪舒太紧张,端起就喝了一大口。 她完全不懂茶,要不是泡茶的水并不是沸水,此刻她该被烫着了。 “纪小姐觉得如何?” “啊?我……我觉得很好喝……” 纠结了一会,纪舒还是选择说实话。 “对不起,我不会品茶……” 阎律闷笑出声。 “纪小姐太有礼貌了,不用道歉的。” “是人品茶,不是茶挑人,纪小姐觉得好喝就好。” 阎律又续了一杯?。 “继续品品看?“ “唔,好的,谢谢阎先生。“ 纪舒赶忙接过。 看着面前稍稍放下了警戒心,专注喝茶的小人儿,阎律勾起意味深长的笑。 喝吧,多喝一些,待会出的水也会更多些。 纪舒显然不清楚眼前风度翩翩绅士模样的人在打什么肮脏的主意。 她在想眼前品茶的男人,虽然看着可怕,但并没有色迷迷地,或是像货物一样打量她,而是全程彬彬有礼,保持距离。 阎律边喝茶边跟纪舒闲聊,关于大学生活,热门专业,实习,以及未来就业。她很惊讶地发现阎律居然有很多观点与她相契,爱好更是惊人地一致。 纪舒觉得好像来这一趟可能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可怕,他说陪他该不会只真的是字面意思的“陪他“,其实是她多想了,他并没有那种方面的意思…… 这个想法在纪舒陪阎律吃完杭帮菜的晚餐,参观他种满各种天南星科的芋类植物与水生植物的室内植物园达到了顶峰。 纪舒迫于父母的压力,选择了英语专业,准备以后做翻译,在教育机构工作,或者直接回老家当英语老师。 但她从小爱侍弄花草,尤其痴迷各类芋类植物和水生植物。 这个植物园占地少说也有十多亩,顶上有人造日光灯,分成好几个区域,根据种植的植物的适宜生长环境不同,每片区域都带有独立的温湿度恒定系统。 纪舒甚至还能看见远处有一片人造溪流。 她这下连最后的顾虑都抛在脑后了。 “阎先生,这片植物园是您造的?真是太……太厉害了。” 纪舒摸了摸高耸巨大的银杏龟背竹,阎律这片植物园,连原生态的环境都模拟了,种植了许多热带树木供这些龟背竹攀爬。 太厉害了。 纪舒此刻的内心对阎律充满了敬意。 “只是闲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