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惠织感觉自己抓住了一丝东西,鼓起勇气对陆渊说:“我下面好痛,能不能不要做了,让我休息一下。” 陆渊抬起头,湖蓝的眼睛注视着孟惠织,他好像从没在这个角度看过她:柔软的轮廓、消瘦的面颊、翕动的鼻翼、颤抖的唇,以及满脸的泪水。 他松开手:“问我没用,你得问他。”他望向颜凌那边,“他还没动你呢。” 孟惠织吸了一下鼻涕,嘴巴一瘪,差点又哭出来,提到颜凌,她还没被操,便开始双腿打颤,肚子作痛。 颜凌歪着头看她,柔软的黑色齐肩短发划过耳廓,弯弯的眼睛笑起来,像一只温顺纯良的小白兔。 “颜……”孟惠织的喉咙卡住,像是有一条滑腻冰凉的蛇缠住她的脖子,她吞下一口口水,目光闪烁,嘴里仿佛灌了胶水:“颜凌——”她说不下去了,一点错觉化成希翼的碎片,刚打上夹板的手捂着脸无声痛哭。 她的眼泪为什么还没有流干,她为什么还没有变成无知无觉的玩物。 从进门那刻起所承受的一切惊慌,恐惧,绝望突然实质化,刺穿她的胸腔和可怜巴巴的自尊,贯穿出一个大洞。 她到底是什么东西? 在学校的时候,她穿着校服,老师会在极少的时候表扬她,她能感受到一丝丝快乐,那个时候,她是孟惠织。 在家里,她脱光衣服,趴在地上,逼里塞乱七八糟的玩具和性器,她是姓孟的奴隶。 在这,她是什么?是这叁个人的同学?是脱光衣服给他们奸的孟惠织?她要脸上沾着精液,逼里含着浓精,浑身一丝不挂的求颜凌不要肏她,因为她被操的太多了。 我好痛啊,光熙……我好想你。 黑色的影子压进,孟惠织感受到光线暗下来,抹干眼泪,无措的看着颜凌放大的面容,精致的五官,清俊的眉眼。 “别哭了。”颜凌用拇指揉拭孟惠织通红的眼角,“你在这休息一夜吧。”他的双臂穿过孟惠织后膝,将她横抱起来,头颅贴在自己的胸口。 孟惠织浑身僵硬,窝在他怀里不敢动弹,耳朵里净是颜凌强健有力的心跳,不敢相信颜凌真的放过自己。 她被带上二楼,放到柔软的床垫上。 “好好睡一觉。”颜凌给她盖好被子,满眼的宠溺与喜爱,“小可怜。” 孟惠织连连点头,身体在被子里不断发抖。 颜凌离开时贴心的关上灯和房门,舒适的房间陷入黑暗。 疯子,和孟蝉封如出一辙的疯子! 孟惠织埋在被子里,撕扯着自己的头发无声呐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