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织肿胀的脸肉“记住你说的话。” 他们进房没有关门,孟蝉封悄无声息的走进来,带着一个银色小盒子,看着床上纠缠的两人,解开衣扣。 “爸爸……大哥……他、他……”孟惠织看着孟蝉封,结结巴巴,很快沉默下去,她在奢求什么? “冷静了吗,蝉封。”孟景庭抬起孟惠织的一条腿,胯下肉棒慢条斯理地进出肉穴,浅棕色的肉体压在白净而又稚嫩的身体上,深色的阴痉撑大窄小的穴口,画面让人血脉喷张。 孟景庭揉着眉心,他的情绪一旦大波动过大就会头疼,刚才确实太不像他,“既然不愿意说实话,就打药吧。” 他轻飘飘地说,就跟喝水一样,却把孟惠织震到魂飞魄散。 “不!不要打药!大哥,真的没有!我没骗你,我没有!”孟惠织在孟景庭的怀里狂乱地扭动、尖叫,试图挣脱,孟景庭稍微使劲就把她按住,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孟蝉封走过来,打开银色小盒子,拿出装着粉色液体的针管。 “别乱动,小心扎穿血管。”孟蝉封抓住她的右臂,尖锐的针头刺进青色的血管,冰凉的液体进入体内,游走在血管当中,随着血液扩散到四肢百骸。 孟惠织瞳孔放大,心脏加速,咚咚如擂鼓,一股火立马从小腹烧起来,连下半身撕裂的痛,跟它比起来都不算什么。 她意识开始模糊,身体冒出一层薄汗,浑身蒙上粉雾。 孟景庭捧着她的脸:“惠织,认得我是谁吗?” “爸爸。” 抱住她的手松开,像摸小狗一样摸着她的头:“喜欢被爸爸肏吗?”孟景庭轻而易举地干进去,火热的身体立刻包裹着他。 孟惠织淫乱地叫着:“啊……喜欢……。” 大掌握着她的腰猛捣,整张床嘎吱嘎吱摇晃,孟惠织的双腿紧紧的盘在他的腰上,双眼上翻,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太快了…好快…受不了了,慢点爸爸——” 孟景庭不慢反快,狠狠戳着穴道的尽头,快赶上她小臂的性器整个捅进去,顶得孟惠织几欲作呕,肚皮鼓起一个大包,血肉被不断刺激,在药物的作用下身体分泌出大量的爱液,她的小逼疯狂抽搐,喷出一大股潮水。 “啊啊啊喷了……好爽……” “喷了好多,惠织真棒。”孟景庭沾着爱液抹到孟惠织唇上,水润的嘴唇亮晶晶的。 孟蝉封从后面抱住她,两根手指插进后穴,有爱液的润滑,很轻易插到底。 孟惠织一瞬间清醒过来,指甲掐入孟景庭的肩膀,“不那里不行,不要!”但是随着父亲的攻势,意识很快沉沦进肉欲中。 她的屁股被大手掰开,一根粗壮的东西强行卡进去,摩擦着粗糙的肠肉穿到底。 “呜啊啊啊——好痛——”非用来性交的穴道插入异物,所有的环状肌肉都在排斥入侵者,连药物都改变不了那种痛感。 小屁股前后两张嘴都被塞满,穴道箍得紧紧的,骇人又狰狞的两根性器前后耸动,隔着薄薄的肉膜摩擦,她感觉自己的灵魂被劈成两半,一部分沉浸在药物带来的快感中,一部分受着烈火的折磨,神经承受着过量的刺激,爽到痛苦的地步。 “一起?” “一起。” 两个成年人把她夹到中间,抱着她的腰,同频率撞进去,一根插入子宫,一个人几乎进到结肠,数万根敏感的神经一同受到刺激,如果没有打药,她现在应该会因为过量的痛苦晕掉,但在药物的作用下,它们转化成快感,穴道绞死肉棒,喷出大量爱液。 “啊啊啊——太深了——救命——” 她感觉自己的脑子要被融化了。 “告诉我,你有没有和颜凌这样做过?”孟蝉封两根手指掰住她的下巴问道。 她用所剩不多的意识摇头,“没、没。” 孟蝉封在她腰间掐了一把,“小撒谎精,只有打了药才会流这么多水。” 两根性器把前后穴操得外翻,流出来的爱液糊湿阴毛,打的卷曲的毛发乌黑发亮,两片可怜巴巴的阴唇包住肉柱,抽插间几乎被带进逼里,无尽的快感源源不断的传孟惠织进大脑,花穴兴奋的吐露潮水,跟兴奋的下体不同,她面容呆滞,眼神空洞,一副肏傻了的样子。 两人又操了十几分钟,孟景庭顶着子宫射出来,疲软的性器裹着亮晶晶的液体,打着哈欠去洗澡,孟蝉封把孟惠织抱回自己的房间。 他有一整夜的时间,可以慢慢的从这个壳子里,敲打出他想听的东西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