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巽打一对耳环。赵仲巽当时才七八岁,出了个主意,借用东坡的诗“野饮花问百物无,枝头惟挂一葫芦”,“叫玉作坊用碧玉给琢一根竹杖形的戳枝,叫三阳金店用足赤打一个绦带结子把葫芦镶上,岂不是一件有诗意的首饰?”于是有了她亲自设计出来的玉钗。 可惜,这么有回忆的玉钗,被人抄家时抄走了。 李源闻言,仔细回想了下后,道:“这件事你们不用管,交给我来办,你们放心。” 印象中,是有这么一件东西。 算了,发发慈悲,还回去吧。 以后这两位每年过生日,也送点礼回去,算算日子,差不多刚好还完…… 朱家溍闻言大喜,快八十了,还去给李母表演了一出《单刀会》,又和梅葆玖一起给李家人唱了回大戏《霸王别姬》。 满堂彩! …… “嘿!一大爷,您还在呢,真是忒好了!哟,您这是……抓三大爷的奸呢吧?我就说,这姿势看着眼熟!” 正月初四,李源骑着自行车回到了南锣鼓巷四合院,在老阎家菜铺门口看到易中海拄着拐站在门口正和里面的人说话呢,于是热情的打招呼道。 “……” 满头白发的易中海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回过头看向李源,呵了声,淡漠道:“源子又回来了?” 还真是,一年一个劫啊。 刘海中的大脑袋从里面钻出来,笑道:“我盘算着日子,也差不多了。” 阎埠贵的小脑瓜靠下一点露出来,笑道:“源子,今年还有没有进口的好酒?” 李源看着门口挤在一起的仨老头,乐道:“你们老哥仨在这演霹雳胶娃呢?不过今儿没酒,也不找你们仨,就来传句话。” 说着推车进了四合院。 三个老头彼此对视:霹雳娇娃是个什么娃? “嘿!源子,新年好哇!算准了你差不多今儿该来了!瞧瞧,我这收拾什么呢。” 傻柱正蹲在水池前拾掇一段猪大肠,一盆海参,听到二门的动静,抬头见是李源来了,登时乐着说道。 李源笑道:“您这九转大肠和葱烧海参可是一绝啊。” 将自行车靠在墙边儿,看了眼这灰蒙蒙的四合院,斑驳的墙面,啧,这才是最平实的普通百姓的家。 “源砸回来了!” 西厢房门打开,秦淮茹满脸含笑的走了出来,招呼道:“新年好呀!”然后抿嘴笑了笑,道:“你猜谁在我家里?” 李源目光往里看了看,秦淮茹还挺了挺胸膛,挡他目光。 李源想了想,道:“东旭?” 傻柱快笑死,秦淮茹狠狠白他一眼后,让开身子,钻出一人来,看起来和秦淮茹差不多年岁,但模样李源还记得,他乐道:“京茹?好些年没见着了,你跑哪去了?” 秦京茹的日子显然没有秦淮茹过的轻快,明明比她小十几岁,可看着跟一样大似的,看着顶多三十出头的李源目光复杂的呀,叫了声:“源子哥,我嫁人了。” 赵金月有些刺耳的声音传了出来:“废话,你都快当奶奶了!” 一句话把气氛拉回了现实,秦淮茹白了一身貂毛的赵金月,对李源道:“京茹的男人下海了,日子过不下去了……” 李源没闹明白:“下海经商不是好事么?怎么还过不下去了?” 秦淮茹没好气道:“原来也有大老爷不知道的事!人家官员下海,那是真的经商去了。可普通职工下海,那就是丢了工作!” 李源气笑道:“还有这样的事?真是太可乐了。” 秦淮茹:“……” 秦京茹都哭出来了。 赵金月看着李源目露异彩,总觉得他们两人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可惜了。 傻柱一边拾掇手里的大肠,臭烘烘的,一边笑道:“你哭什么劲儿啊?对着财神爷不笑的欢实点,哭的那么难看,把财神哭走了,你才真叫没地儿哭呢。” 赵金月骂人:“就你话多!显得你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