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里不想再将其他难堪的形容词用到他身上。 谁叫,她总能清楚地感知到,这人热烈的爱意。 真是,败给他了。 于是,热烈的男人牵住她的手,缓缓伸入了水中。 宴碎脸颊上那道被划破的伤口很浅,已经结痂落疤,封铭低头吻了吻那伤痕,“不弄妹妹,妹妹帮帮忙就好了。” 又要她帮。 罢了,好歹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儿,有欲望很正常。 宴碎发现自己,真的很会为面前这个男人找说辞。 她握紧手,圈住那巨物,上下滑动。 第二次,她的动作明显娴熟了许多。 甚至敢悄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偷偷往水里看。 水光重重,都是虚影,轮廓模糊。 封铭一直在看着她,并没有错过她的任何小动作,他从胸腔里发出一声低笑:“妹妹大胆看,哥哥随便给你看。” 他不说还好,一说这话,宴碎就气愤,不懂事情为何会演变成现在这样,于是一咬牙,用力掐了一把。 “唔……” 头顶传来男人不可抑制地一声闷哼,几乎是下一刻,宴碎就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臂,有些粗暴地将她拉到自己跟前。 水中有浮力,她轻而易举地跨坐在他身上。 于是,帮忙的方式换了。 她被勾起下巴,吻得上气不接下气。 剥下她的亵裤,粗硬的性器抵上那柔软的穴,握着她的腰前后蹭动。 呼吸交错,他吻得热烈,夺走她所有的空气。 宴碎被亲得喘不上气,他咬着她的下唇,泄在温热的水里。 他第一次这么快,宴碎都愣了一下。 还以为又要很久。 她似乎是找到了诀窍,正盘算着,封铭在她唇上狠吸两口。 “不准动坏心思。” 他这下装无辜了,声音又哑又可怜地唤她:“坏碎碎。” 宴碎差点又要被这个狡诈之人给蛊惑。 分明到最后,受欺负的总是她。 望着水中缓缓散开的缕缕白浊,她道:“水脏了。” 封铭轻“啧”一声,从水里站起来,同时将她也捞出来,取过浴巾将她包住。 “以前弄你身上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嫌弃?” 宴碎瞪他一眼,羞赧地由他将自己擦干。 “那个时候我哪有功夫计较那些?” 她自己都要死要活了,哪顾得上这么多。 闻言,封铭轻笑一声,“多谢妹妹夸奖。” 谁夸他了? 走出浴堂,宴碎果不其然地看见封铭背后的伤沾了水,甚至伤口再次裂开,血液混着他身上未干的水珠一起从他结实的后背蜿蜒而下。 她冷着脸给他重新处理,上药,缠纱布,打蝴蝶结。 封铭伸手想去牵她,被她一把拍开,小脸上写满了“不高兴别惹我”。 小脾气越来越多了。 都是他惯的。 不对,都是他惹的。 封铭拿起桌上的一个药瓶,打开,里面是玉白莹润的药膏。 他用指腹沾了一些,弯腰捧着她的脸,将指尖的药缓缓抹在她脸颊的伤痕上。 宴碎眨眨眼,终是没憋住,问他:“这是什么?” 明明已经落疤痊愈,为何还给她抹药。 “祛疤膏。” 没想,他淡声回复,唇边浅笑:“碎碎如此好看,就连生气也这般好看,所以不能留疤。” 可这疤痕如此浅,浅到不仔细根本看不出,他却一直放在心上。 他的碎碎,永远都得是完美的,最好看的。 这晚的宴碎终是没逃过,被封铭留在了自己的寝宫。 不过倒也没有折腾她,真的如他所言,只是想抱着她睡觉。 算了,天气那么冷,他又那么暖和,窝在他怀里睡着,也挺好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