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看着他们眼神交锋,勾起唇,给众人宣布一个消息。 沈衍封为三品将军管辖东北军,不再是以世子身份得不到朝廷认可的领将。 几乎所有人都震惊的看向女帝,她莫不是疯了。什么意思,要他也来争吗。 沈衍在温言耳畔问, “惊不惊喜。” “别说话。” “夫人,你手上这镯子看着很特别啊,哪里来的。” “关你屁事。” 沈衍露出一个令温言后背发凉的笑容,紧接着,温言的小手臂被抓住,用力敲在了桌面上。 那镯子,清脆的断成了三截, “啊呀,不小心断了,夫人不会怪我吧。” “□□奶奶的,你发什么疯!” “一个镯子罢了,你生什么气,莫非,是哪个情人送你的。” 沈衍明明很平淡的叙述,可无端的就是叫人发凉。 温言把断镯收好,站了起来, “你管得着吗,你不过是个在外连承认我身份都做不到人,你凭什么能对我指手画脚。” 沈衍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你敢走试试。” 温言跨出了脚步,但在下一刻听见他懒洋洋的声音, “你爹娘还不知道你不能生吧。” 温言愤怒回过头, “你敢对我爹娘说,我就找你娘的不痛快。” “求之不得,你最好折磨她我才开心。” 沈衍露出悚然的微笑,温言的心一阵收缩,她怎么就忘了他们母子关系特别恶劣。 “你想怎么样。” “坐下。” 温言心不甘情不愿的坐回去, “晚上跟我回王府。” “我来月红了。” “是吗,我检查下。” “你有病啊。” 温言气急骂,沈衍简直了。 “欠你洞房,得补上,免得被说我没尽到丈夫责任。” “不需要。” “那不行,名义夫妻可兴不得。” 温言气红了脸,娇媚的脸庞看上去生动极了, “你无耻。” “再说,就在宫里圆房。” 沈衍身上那一股子的狠戾味,让人知道他说的出做得到。 温言看上去要被气哭了,沈衍的手指戳在她的面颊上, “你的夫君,是我,记住了。” 温言狠狠眼剜他,却不料腰后有手用力,她的唇角被吻,受惊的眼颤睫, “你不要这样。” “哪样。” 温言目光嗔怒,咬住唇,沈衍笑着重新扣住她的手,温白兔。 宫人在换酒时,手没托稳盘,不小心把温言的衣裳给打湿了,她害怕的不停道歉。 原来还是新人,今日头一回出来伺候,没想到太紧张犯了错。 沈衍放温言去换衣。 岂料,她一去不复返,有宫人回来转述说她没带备衣,先回去了。 温言没有去傅宅,而是回到周府,她抱紧了周浔之,诉说着沈衍的可怕。 那个犯错的宫人,是周浔之安排给她脱身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