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耽搁离开的谢云,嘲讽的语调一如既往,沈确把伞放进温言的手中,让她先离开,他应付谢云。 温言觉得自己的手要被看僵掉了,谢云的目光盯着沈确碰到她的手。 青天白日的,她怎么就这么倒霉。 温言肯定不能这么不清不白走,她迎着谢云冷飕飕的目光, “谢大人不要误会,本官和大皇子只是在谈公事,并无其他。” 谢云朝她露出晚些时候再找你算账的笑容,温言耷拉了下肩,但这在沈确眼中,却是谢云故意找茬。 “谢大人未免管得太宽,我和阿言如何,与你无关。” 两人前妻前夫讲几句话,要他来说三道四,手伸得长。 沈确的脸,在阳光下冷峻寒栗,他不会再忍让。 谢云看着温言,勾起冷唇, “温大人,好本事。” 温言心里在大喊完蛋,他生气了。 “谢大人,不是你看到的这样,下官哎哎,快松手。” 沈确打断了她的话,拉着她的手就走,没必要向他解释。 温言甩不掉被拉着的手,她回头去看,谢云面上阴森森,温言心口打了个颤,这下误会大了。 沈确要的铲子,温言大方给了,把这尊大神送走后,她就在想怎么办。 就是到了下差时间,温言也不走,她磨蹭的等到所有人都离开。 日落黄昏,温言拉长了影子走到宫门口,本想隔两天再面对谢云,哪知他的马车就停在宫门外的不远处。 温言想回自己府的马车被拦停,然后上了谢云的马车。 谢云无法忍受她和别的男人有拉扯,已经替她请了三天病假,在府内好好做夫人,那里也不准去。 温言什么手段都使了一遍,不管用,谢云铁了心让她记住不准再和沈确有来往。 病假的第一天早晨,温言抱着谢云不给他起床, “连请三天,我以后来月红痛怎么办,快点去销掉明后两天的。” “他摸你手为什么不避开。” 谢云依旧耿耿于怀昨天的一幕,温言把他抱得更紧了, “冤啊,我哪里甩得开那么大力。” 女帝生下沈确时的年岁很小,而谢云和周浔之比女帝要年小,他们与沈确年差其实不大。 今日谢云晚了时辰,早膳也未来得及用,温言一路跑追在他身后,在出门前追上,她从花厅里拿的两个熟鸡蛋塞到他手里, “车上吃了,要站上许久呢。” “让下人跑一趟不就好了,把自己累着。” 谢云看她跑出汗,责怪的眼看向跟在她身后的婢女, “我想给你送,快去吧,别迟了。” 温言就和许多的内宅妇人一样,送走丈夫后,吃饱肚子再去睡个回笼觉。 上无公婆,自由自在,无事可忙,一切有得力管家办妥。 温言在躺椅上,入睡的快。 马车内,谢云剥了鸡蛋壳,慢慢吃下,两个下肚后,不至于饿难受。 他知道温言没胆子再和沈确不清不楚,可他就是不高兴,这种不高兴抑制不下去。 早朝上,不见温言的身影,等人群散去,周浔之和谢云慢吞吞走在最后,周浔之知道了原由,出口讽, “看不出来,你这么介意。” “我介意。” 谢云利落承认自己在乎,盯着周浔之的眼中,侵占意明显。 袒露想法,是为官人大忌,可谢云就是想让周浔之知道,见他眼神冷了下来,回讽, “我是不会像某人装大度辛苦。” “原来你也有像人的时候。” 谢云感情稀薄的可怜,他面冷心更冷狠毒。 “说的好像你是人一样。” 周浔之是同样的冷情人,棉里针的阴毒。 两人因为嫉妒而察觉自己动了真感情,并且都不想抽身,只想拥有。 作者有话说: 今天看了部社畜文,看得欲罢不能,表情失控嘎嘎笑。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