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跟本将军去抢绣球。” “我。” “还有我。” “算我一个。” …… 萧羽蓁身后也站了一群人,全是军部出身,各个有好身手。 宾客们也是起劲,对两边都助威喊,随着温府管家的一记敲锣,抢绣球开始。 萧羽蓁和她的人额头带着红丝带,来区分司衣卫的人。 周遭鼓掌呐喊的声音不断,就是温伯侯和苏夫人,也在门后看。 原本去恭亲王府喝喜酒的女帝得知了消息,半路改道去温府,正好瞧见两方人对抗的激烈。 高塔上,萧羽蓁和苏沉对上,互不相让,台下的宾客在叫好,不时发出阵阵惊呼声。 温言坐在门后喊, “萧将军,你没吃饭吗,表哥,把她踢下去。” “温三,你反了天,那是你婆母。” 沈棠的护妻,没能惹来萧羽蓁的感谢,她抽空朝温言笑骂, “你等着,老娘把绣球扔你头上,看你还嚣张。” 站在不远处的女帝,没想到他们玩得这么热闹,目光看着在阳光下飒笑的萧羽蓁,舍不得移开眼。 萧羽蓁找到机会,攀着高塔往上快爬,塔下的沈棠,紧张呼喊出来, “你小心些!” 已经有不少人被打下来了,塔底下垫着许多沙包,就是掉下来也不会出事。 萧羽蓁站在了高塔尖,摘下大绣球,在沈棠屏住呼吸的目光下,跳落了下来。 底下一群人接住她,把她又抛起来,萧羽蓁笑得开怀,被簇拥着走进了温府。 沈棠落在了后头,在生闷气,居然不等他。 有她在的地方,主角是她,也幸亏沈衍不在,否则,自己的光被亲娘抢去,很难意平。 “兄弟们,把新娘给抬走!” “是,萧将军!” 一伙人,把十八抬的花轿给抬了起来,在鞭炮声中接到恭亲王府。 温言坐在红纱帐的抬轿中,招摇过市,全大都百姓都瞧见了她的风光,谁还记得新郎是谁。 夸张的花轿前,是萧羽蓁和沈棠,这排场,谁比她足。 更意外的是,女帝站在恭亲王府前,迎她进门,有没有新郎在,已经完全不重要了。 省略过拜堂,敬茶的时候,高堂只有两把椅子,女帝和萧羽蓁坐在一起,沈棠站在女帝身边,鼻子都快气歪了,女帝来凑什么热闹,把他给挤走。 接过温言的敬茶,萧羽蓁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一枚黑色令符给了她,目光全部落到了女帝脸上。 “你这么大方,显得朕有些小气。” 女帝的神态,没有一丝不愉,甚至接受了,语调也没有平时冷肃。 “我就这么一个儿媳,你看着办。” 萧羽蓁那腔调,别人都替她捏一把汗。 “羽蓁,你说什么呢,皇姐,你别理她。” 沈棠无奈,还是这么不着调,一点都不收敛性子。 女帝微微笑, “你这么大方,朕也不能落后。” 黄公公宣旨赏赐温言一座府邸,堪比公主府。 温言,虽然没有丈夫,但她成了大都最让人羡慕的女人。 仪式结束,温言换下繁沉的喜服,换上宴席的礼服,其他时刻都好说,唯独这宴上敬酒,她不是很想出去。 再不想也得面对,她深呼吸,侍女给她打开门,一道身影就出现在眼前,穿黑底红纹衣的傅明庭,陪她一起面对。 温言扭过头,红起来的眼压下去后,才转过去,露出平时嬉笑,他是她先生,一起去,无妨。 独自面对宾客的羞耻感,消退了。 同一日,远在东北的沈衍,做什么都集中不了注意力,很想知道没他在的婚,是如何成的。 想东想西,饭也吃不下几口,如果可以,他想灵魂出窍去瞧一瞧。 他心不在焉的状态,到了夜幕落下更甚。 一对喜庆的兔子布偶在他手中,辗转反侧无法入睡的沈衍,突然恨上萧羽蓁,为什么要告诉他。 他还不如不知道。 新婚夜远在千里外的新郎,独睡在硬床,而新娘,在玩牌九。 有萧羽蓁这个老手在,谁都玩不过她。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