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有人守卫,温言才靠近,就看到几名军医急匆匆进帐去。 等她亮明身份进去,看到季应祈背部中箭,他嘴中咬紧了巾布,军医拿匕首在受伤位置割开皮肉,好不让箭头倒钩。 疼痛的冷汗从他脸上冒出,拔出铁镞,立即止血。 带血止住后,军医又开始缝合伤口,整个过程,季应祈都是咬牙在忍受。 温言不是没有见过受伤,这么直观看到治伤,单看着就觉得很疼,她有些出神的想,这些军中人,应该被帝国好好对待。 他们不是在为个人利益出生入死,而是在保卫帝国。 无法想象,他们需要多少次从鬼门关活着回来,才能加官晋爵。 她开始思考女帝重文轻武会带来的后果,现在看不到,但是十年,二十年,五十年后呢。 军医治疗完又离开,加紧去治疗下一个。 季应祈套了衣,开玩笑问温言是不是很可怕, “你受伤了都不卧床休息吗?” “又不是不能动,没什么好休息的。” “刚才瞧见你们不上药就缝合,军中伤药短缺吗?” “这里什么都缺,哎呦,我的大驸马,我还是伤患,给倒杯水吧。” 温言给他倒了杯水,还想再问些军中问题,哪知这人来到她背后,手精准伸进衣内,丰盈处传来疼痛。 温言被他手乱摸给气走了,特娘的,不想回答就直说,用这手段。 吃了一巴掌的季应祈,喝下茶水后,又撩帐出去了。 这里,每天都有人受伤,他的手脚都还能动,自然不会休息。 温言的身份是双重的,既是沈确的妻子,同时也是朝廷大员,她想知道军中一些情况,但是沈确不想让女帝知道。 温言啥也没了解到,回去都不知道怎么交差。 夜里咬沈确也没用,就是不说。 温言另想办法,让寒酥去套话。 经过信息汇整,温言算了一笔账,眉毛拧了起来,这军营的人数,不对啊。 沈确到底偷偷扩充了多少,才送来的粮,怎么会就每人只三天量发,应该五天量才对。 季应祈从外头回来,冷得呵气,当他进帐后,立即转身要走, “回来,不然我就大声喊了。” “你就饶了我吧,去问大皇子。” “问的出来我还找你。” 帐中加足了炭,温言只穿着薄裙,姣好身姿隐隐透。 当她这样时,季应祈反而离她远远站着,警惕看着她, “求你了,快点回去,被大皇子知道了,我非得被扒皮。” “他要明日才回来,军中多少人,你说还是不说。” 季应祈躲着温言靠近, “大驸马,多少人不都写明着嘛。” 帐中热,和温言绕躲着走,他都出汗了。 薄纱裙从身上落下,露出骄傲身姿,季应祈心中哀嚎,漂亮女人的温柔刀,也是要人命的。 季应祈手脚不动,闭着眼紧抿唇,他要受住考验。 他的手被按在了温软的胸前,他哀嚎的更大声了,这酷刑也太难熬了吧,他蜷缩身子不让温言发现异状。 当他的脸也被埋到两座山峰里,他快哭了,他是个男人啊。 温言笑着离开了,季应祈瘫倒在床上,背后的伤口裂开了。 军中果然就不能有娇女人,一定要引以为戒。 第35章 嘴贱 接下来几日,温言开始在军中四处走动,年后,军中开始有人陆续回来了。 她马上就要离开,一定要有东西可汇报才行,沈确的野心很重要,她的官途也很重要。 既然不给她知道,只能靠自己去发现。 受了伤的季应祈被安排跟在温言身边,阻止她所有可能的发现。 他嘴里叼着根干草,躺在干草堆里,温言在马厩中兜转,数着干草堆数量,当她专心在计数时,脚下被绊倒。 温言推他推不动,气呼呼抓干草扔他,刚才数到哪一堆给忘了。 闲休的人,报仇一样不停干扰捣乱,温言告诉自己一定要耐心,不然他就得逞了。 趁着午膳,温言假装回帐,实则半路回去蹲守在马厩里,她要等马匹回来。 只是躲在干草堆里的她,没有等到军马回来,而是等来发现她半路溜的季应祈,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