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是有些奇怪,这是什么声音?” 庞天化凝神倾听了一阵,摇摇头,长长地吁一口气,显然他也无法辨别。 香菊突然接道:“我听出来啦!” 林寒青道:“什么声音?” 香菊道:“好像是蜂群的声音。” 林寒青仔细听会,果是蜂群飞行之声。心中大为奇怪。暗道:难道黄山世家要以蜂群退敌不成?果真如此,那可是未闻未见的奇观,如不瞧瞧,实是终身大憾。 只觉一股强烈的好奇,泛上心头,忍不住伸手去拉窗子。 庞天化低声说道:“林兄弟,不可造次。” 林寒青退回来,叹道:“蜂群退敌,闻所未闻,如不瞧瞧,实是遗憾的很。” 只听一个微弱的声音,接道:“一点也不奇怪。” 若断若续,分明是白惜香的声音。 林寒青、香菊、素梅,一齐奔了过去,只见白惜香倚壁而坐。 几人都为蜂群声音惊扰,她竟然坐了起来。 素梅低声说道:“姑娘伤势未愈,不宜劳动,说话,还是躺着吧!” 白惜香突然伸出双手,抓起棉被,头上大汗淋漓,张口喘息不已,无限痛苦。 香菊年纪最小,也最沉不住气,急得大声喝道:“姑娘啊!你是怎么了?” 白惜香喘息着说道:“快些拿我金针过来。” 素梅轻轻叹息一声,道:“姑娘久已不用金针,婢子没有带来。” 白惜香突然扑倒在棉被上,全身颤抖,张开樱口咬在棉被之上,但她仍然强自忍着无比痛苦,未曾呼叫出声。 那似是一种人身难以承受的痛苦,只瞧得香菊、素梅呆在榻边,黯自流泪。 林寒青强自忍着泪水,缓缓说道:“你习练那“九魔玄功”吧!” 庞天化摇摇头,道:“林兄弟,你憎恨她习练那么魔玄功,为何又要她学习?” 林寒青道:“她如此的痛苦,如不要她学那九魔玄功,岂不是要活活煎熬死么?” 庞天化道:“你为何不助她一臂之力,让她度过此关?” 林寒青道:“在下虽然有心,但却无从着手。” 庞天化道:“老朽可以助你。” 林寒青道:“老前辈请多指点,晚辈洗耳恭听。” 庞天化道:“点她‘幽门”“巨阅”两穴。” 林寒青怔了一怔,但却依言伸手点了白惜香的“幽门”“巨阔”二穴。 但闻白惜香长长吁一口气,突然安静了下来,咬在棉被上的樱口,也缓缓松开。 似是,骤然间减少了甚多痛苦。 突闻呀然一声,木门被人推开。 抬头看去.只见一个青衣女婢,缓缓走了进来.欠身对林寒青一礼道:“林相公,我家夫人有请。” 林寒青呆了一呆,道:“李夫人请我?” 那青衣女婢道:“不错。” 林寒青回头对庞天化道:“有劳老前辈照顾一下白姑娘,晚辈去去就来。” 庞天化道:“林兄弟只管放心。” 林寒青对那青衣女婢道:“咱们走吧!”随在那青衣女婢之后,大步向前行去,一面流目打量四面景物,只见景物依旧,毫无打斗迹痕,忍不住问道:“闯入黄山世家的强敌,可已退走了吗?” 那青衣女婢道:“哼!我们没有一人出手,来敌个个负伤而去,胆敢侵犯黄山世家那是自找苦吃了。” 林寒青道:“未有一人出手.来敌如何会负伤而退呢?” 那青衣女婢道:“王婆婆善役毒蜂,来敌尽伤在毒蜂。” 似自觉失言,突然住口不说。 林寒青也不再多问,放步疾行。 穿行过几重庭院,到了一座益菊环绕的庭院。数百盆白菊花,环绕在一座静舍四周,那青衣女婢当先而行,直入精舍。 林寒青随后而入,抬头看去,只见李夫人端坐在一张藤椅之上,凝视着窗外的白菊出神。 青衣女婢神极恭谨地欠身一礼道:“夫人,林相公到。” 李夫人双目仍然凝视在窗外的白菊花上,缓缓说道:“知道了,你去吧!” 那青衣女婢应了一声,轻步退了出去。 林寒青偷目望了一眼,只见那李夫人一身蓝衣,气度华贵,清丽若仙,有一股飘飘出尘的气概,令人肃然起敬。当下抱拳一礼,道:“晚辈林寒青,拜见老前辈。” 李夫人回顾了林寒青一眼,指指旁边一张木椅,道:“你坐下,” 林寒青依言坐了下去,道:“老前辈有何训斥?” 李夫人道:“你娘好吗?”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