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撕裂了一般... “嗯...”余夏浑身绷紧,颤抖的咬着牙,那股刺痛渐渐渐减弱之时,她大口的喘息着。 “不知幸是不幸,你中的这药是专门给男人服用的,因你是女儿身,这么强劲的药让你尚存了一丝理智,但也因你是女子这药消解起来也是难事。” “谢谢你,我已经好些了。”余夏撑起身体,她的脸色比之前好些,“现在什么时辰了?” “亥时...” 余夏听此急忙下地,“谢谢柳大夫,太晚了我该回去了...” “回去?你中的这药还没有消解,现在只是暂时压制住了,你该留下来,待我再查查医书想想办法才能...” “多谢柳大夫美意,只是家中还有人在等我...” 柳枚一愣,不知是被余夏叫了柳大夫还是因那句“家中”,她和余夏早就已是无家之人,可没想到余夏今日里会说出这样的话,家,有人在等她,是谁?柳枚一时之间想到了很多可能,她看向余夏却又觉得今日里的余夏真实了很多,又柔软了很多。 余夏摸了摸身上没有找到钱袋,“明日来我让人把诊金送到这边来,谢谢你。”余夏没有留恋的往外走,柳枚回过神叫住了她,“这瓶药你拿着吧,若是再有不适就吃一颗,虽然效果可能甚微,但也还是能起到一点作用的。切忌,这是安神的药,一次不可多服。” “嗯。” “余夏...”柳枚在余夏走到门口之时开口,“我还是希望我们以后再也不要见面...” 余夏心中泛起酸涩,刚刚的错觉,她以为她和柳枚至少会成为朋友,哪怕只是普通的,她笑着,辛酸着,“以后,绝不会来打扰你了...” 萧山看到余夏从里面好好的出来,精神状态也比之前好,受伤的腿也被包扎好了,他围着余夏身边寸步不离。 “萧山你身上有钱么?有的话去把诊金付给柳大夫...不能欠人家的。”她的眼神显露出薄凉,声音提高了一些像是故意划分界限似的。萧山拿出一锭银子让车夫去把银子送过去,而他避开人小声的问“主子,我已经交代好了,王伯绝对不会说您今晚到了这里...” “主子,今天这事一点也不怪你,是坏人太坏,即使真的发生了那种事...萧山是绝对不会让夫人知道的,虽然夫人知道也会理解您,可是女人家嘛,知道了总是会伤心的,夫人那么善良,那么爱您...”萧山想到王慕倾,想到除了主子就是夫人对他最好,有什么好吃的夫人都会想着让人给他送一份...眼睛就酸了... 哎,就赖那些做局的人,一点都不能怪主子。 余夏撩起帘子上了马车,帘子落下后,她眼中才流露出失落。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