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日,我们能为那些枉死的人讨回一个公道。 沈青黎点头,从袖中掏出沈崇的告罪书:王爷要保管好,这是能证明晋元帝是罪魁祸首的铁证。 叶家的事情,她没提。 萧宴玄没接:阿黎替我保管。 王爷自己收着,这么重要的东西,放我这里,我要吃不好,睡不好了。 嗯? 南疆之行,不知道吉凶,放她这里,不妥。 沈青黎打着呵欠,找了个借口:我怕我会忍不住揭穿晋元帝,可仅凭这个,还不够。 萧宴玄见她困得眼尾都沁出了水光,收了东西,柔声道:睡吧。 马车摇摇晃晃,如来时般,一路畅行,等到宴王府时,沈青黎已经睡过去了。 萧宴玄抱着她下了马车,对锦一道:你和溟一带人去一趟沈家暗室,把东西转移出来。 锦一轻声应道:是,王爷。 沈青黎睡得很深,萧宴玄把她抱回翠微院时,她都没醒,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了,才幽幽醒了过来。 她懒懒地趴在枕头上,昨日费了太多心神,夜里睡得也迟,整个人蔫蔫地,吓得锦一以为她病了。 王妃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属下这就去请府医。 就是还有些困,没事。沈青黎的手指抚过一旁的枕头,问道,王爷是去军营了吗? 锦一点头。 初冬的清晨还是很冷的,沈青黎也心疼他这么来回赶路,但她也知道,说了,萧宴玄未必会听。 况且,夜里冷,有萧宴玄这么大火炉抱着,也能睡得踏实舒服一些,地龙再暖和,哪比得了他的胸膛。 沈青黎起来,去衣柜翻了一件大氅挂在屏风上。 她t知道萧宴玄不怕冷,但有一种冷,叫你媳妇觉得你冷了。 她对锦一说道:把容婼揭发沈青鸾的事情,透露给景昭知道,还有吕严指控沈崇,给他一点线索,往容家身上引。 大婚之日,景昭成了笑柄,还痛失沈家这个助力,一旦让他查到,在背后搞鬼的人是容太傅,他和容家之间的裂缝就再也无法弥补了,他动不了容太傅,就会把所有的怒火和恨意全撒在容婼身上。 容婼没有好日子过,她也算履行了对沈青鸾的承诺。 锦一拱手说道:王妃放心,属下定当将此事办妥,让他们狗咬狗。 辛苦了。 为王妃分忧,是属下的分内之事。 只要是王妃心之所愿,哪怕是不计一切代价,她也竭力帮她达成。 锦一拱手退下,着手安排去了。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