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关上门,一边从兜里掏出一个信号屏蔽器,在降谷零看来的视线下打开,一边把手枪扔到衣服口袋里,朝他挥挥手。 “好久不见了~” 金发深肤的青年摘下帽子,看了过来。 客厅的灯光将两个人的影子拉长,而他们陷入沉默,彼此对视,眼里带着审视的看着对方,直到最后确认了对方的灵魂。 “萩原研二。” 他听见青年这样叫他。 啊,萩原研二唇角情不自禁地露出一点笑容来。 他歪了歪头,朝着青年比了一个轻快的wink~ “小降谷,好久不见啦!” 他坚定地叫出了降谷零的名字。 - “砰——” “嗷呜——” 萩原研二一脸痛苦地捂住被那一拳揍得发痛的地方。 “小降谷——” 萩原研二向握拳的降谷零投去不可置信的哭唧唧的表情。 “啊,这是刚才松田拜托我的。” 金发青年露出无辜的表情。 “什么——!小阵平——为什么要揍hagi!!” 萩原研二向后退了一步,直接瘫在沙发上,抱着卷发玩偶委屈地蹭蹭。 降谷零视线落在那个玩偶的卷发西装上,嘴角狠狠一抽。 “大概是因为某个家伙拆弹不穿防爆服,还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吧。” 降谷零语气平静地说,但他捏紧的拳头代表了他此时想要揍人的心情。 如松田阵平所说,这是一个奇迹。 而如果没有这个奇迹,萩原研二在一年前的11月7日那天就会真的被炸死在那个地方,他们就会失去这一位挚友。 虽然理智告诉他们在当时那个情况下即使穿了防爆服也无济于事,但现在看着活蹦乱跳的某人,当然还是想要教训人的感情占了上风。 降谷零看见了萩原研二打开了信号屏蔽器,此时这个安全屋就是真正安全的地方,于是他放任了自己的情绪,坐在萩原研二对面,一脸严肃地开始絮絮叨叨。 关于不穿防爆服的危害、防爆服有什么用、拆弹的时候一定要小心......什么的。 萩原研二一开始看着降谷零还想去安慰一下,结果降谷零很快就自己处理好了情绪,开始向他一顿絮叨,此时一脸严肃认真的表情就像是回到了警校时那个青涩又认真的警校生第一名一样。 想到这里,萩原研二眨了下眼,有点怀念地看着面前的金发青年。 明明只是过去了还不到两年,却感觉与警校时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啊...... “对了,关于之后的事,你有想过要怎么过吗?” “什么?”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