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把宝宝拿掉那天她就找医生详细问过她身体的情况,虽然她也很难受,事实就是无论再怎么调养,她受孕的可能性都极低。 “宝贝,你好像误会了什么。”路言钧将她转了个身正对着自己,大手握住她的肩膀,低头看她:“我们从未分过手。” 她却一副怎么也不肯跟自己重新开始的架势。 起初宁知棠还盼着他接受治疗后,情况会不会好一点,但这两天观察下来,他偏执的程度比从前更甚,非法拘禁她还算好的,至少他还没伤害到别人,虽然有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而发脾气、摔东西,却从来不曾伤到过她。 但因为一点点小事就能爆发的人,会就这么一直平静下去吗?她待在他身边的时候,他才会极力压抑自己,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宁知棠已经不想再去想他到底做过些什么疯狂的事。 “你刚刚去哪了?” “回了趟家。”路言钧道。 他确实没有撒谎,因为他逃出院的关系,他父母已经派了人到处在找他,可路言钧不想再回到那个压抑、冰冷又黑暗的地下室,所以他得回去跟父母说清楚,这一次在他清醒的情况下,谁也别想再把他弄到那个鬼地方去。 “宝贝。”路言钧在沙发上坐下后,便把宁知棠安放在自己腿上,她坐在他腰上,却一直在躲避他的目光。 他抬起她的下巴,逼着她直视自己,毫无预警的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突如其来的刺痛感让宁知棠终于是将视线分给他,那眼神似在指控他突然莫名奇妙咬她。 路言钧按住她的后脑勺贴近自己,抵住她的额头:“原来你有表情,我还以为你打定主意一直对我冷脸相待,连一句话都懒得吝啬给我。” 宁知棠道:“事到如今,你还妄想我给你什么好脸色。” 他轻笑,放松身体靠在沙发背上,两只手扶住她的腰,又将人往上提了提。 不知有意无意,他这么一调整,两人下半身几乎是紧紧贴在一起。 不过比起最开始的情绪激动,这几天她倒是习惯了一般,也不再一心想着逃跑,因为她知道一旦她以激烈的言辞去刺激眼前的人,后果将是她难以承受的可怕,倒不如当个活死人,不反抗不挣扎。 可即使是这样,路言钧还是不满,他想要的是从前那个会对他笑、对他撒娇、对他有着无限依赖的宁知棠,而不是眼前这个对他爱搭不理,整天对他冷漠相待、好像眼里根本没有他的存在,完全没把他当回事的人。 他每天都在极力控制因为她的漠视继而从内心翻涌而出的负面情绪,他这么努力讨好她,想吃什么就给她做什么,就算她一直在挑剔,一直在想方设法折腾她。 她说想吃面,他就给她煮,完了又说她不想吃。 他做好的菜,她不是嫌太淡就是太咸,没关系,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