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而已,路言钧的做法实在是太极端。 宁知棠几乎是爬到路言钧脚边,紧紧拽住他衣服的下摆,泣不成声地道:“不要…,你放了她吧,别这样……,别再弄她了……” “我这不是在给你报仇吗?为什么哭?”路言钧突然伸出胳膊,两手穿过她的腋下,将人从地上抱起,从而安置在自己的腿上,从女孩跨坐在他腰上的姿势来看,两人显然关系匪浅。 那大手更是温柔拍着她的后背,一看就是亲密至极的恋人:“乖,别哭了,我心疼。” “你要知道我就算把她放了,她也活不了。”本来就被折腾得半死不活了,眼下更是被废掉了两只手腕,那女人显然已经被折磨得气若游丝,只剩下最后一口气。 这个时候但凡再给她脑门来上一锤,那脑门就会被打得开花,血肉模糊,流出许多浓稠的鲜血,下手重一点,那头也会扁下去。 路言钧的手往下,将宁知棠校裙的裙摆往下扯了点,温柔地亲亲她的耳朵。 林萧璟永远记得路言钧说的那一句话,畏惧远比爱要来得更长久,可能把宁知棠逼到这份上,他这男朋友做得也是够狠、够绝。 那丫头看上去连精神状态都不好,毕竟是个正常的女生,都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另一个女人被虐杀至死,从而无动无衷。 她已经吓得只能紧紧抱住路言钧,除了恳求,只剩下哭泣。 可路言钧会如她所愿,放过那个仅仅在学校打了她一巴掌的女人吗? 不会,毕竟他是路言钧,一个不允许自己任何东西被染指,更不屑跟别人分享同一件物品。那个得不到、就宁愿毁掉的路言钧。 宁知棠跑到洗手间去吐,将胃里的东西都尽数倾泻而出,即使胃都空了,还在一阵一阵的干呕着。 即使已经远离了那个包间,那惨叫声仿佛依旧时刻响起在她耳侧,那股浓重的血腥味,一直萦绕在她的鼻息。 闭上眼,睁开眼,都是那女人被摧残到血肉模糊的身体。 明明是女厕,路言钧就站在她身后,背靠在洗手台,白炽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分明的五官,流畅的线条,随意的站姿,皆是一副不会动的画。 他蹲在她身旁,拿纸巾擦干净她的嘴角,一副什么事情都发生过的从容淡定:“好点没有?” 宁知棠推开他的手,那握着帕子的大手在空中停滞了几秒,路言钧也不恼,只道:“闹什么小脾气呢?” “给你报了仇还不乐意?”她的嘴角到现在都还是青的,脸颊也有些红肿,路言钧还觉得心里不大痛快。 “她只是打了我一巴掌,你却…你却…!” “言钧,我们分手吧!”一开始宁知棠以为他是温柔的,明明之前他在她面前表现得这么乖软,好像什么事都肯听她的。 可现在看来,路言钧就是个独断专行,控制欲、独占欲,都极强,甚至从心理上就已经完全扭曲的人。 “说什么屁话?”他一笑,顺手关上厕所的门,将怀里的人逼到无路可退的地步,按在她后脑勺上的手,是那样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 等两人回到包厢里,林萧璟他们也已经完事了,不过扫了一眼在路言钧怀里瑟瑟发抖的女孩,就知道路言钧对她做了点什么,两人进洗手间这么长时间,也不可能只是单纯聊聊天。 宁知棠的丝袜都被扯下,被路言钧抱在手里的腿又细又直,皮肤嫩得能掐出水,上面还留着红印跟咬痕。 比起之前的衣裳完好,两人皆是衣裳不整的模样。 路言钧拎起宁知棠遗落在沙发上的包,不打招呼的离场,众人也已经习惯。 将怀里的人放回车里后,路言钧撩起她的裙子,女孩那敞开的两腿间,那本就幼嫩的蜜蕊已经被他操得又红又肿,合不上的穴口还在流淌出精液,就连大腿内侧的皮肤都被磨破了。 “肿了,明天该走路都难。”可路言钧的嘴角却一点点上扬,对这个结果非常满意,那手指甚至将往外流出的液体都推回她的身体里,在里边浅浅地搅动。 他还觉不够,对着她的脸,又撸了一发,最后都射在了她嘴里,逼着昏过去的人仰起头,无意识吞下他的东西。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