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灵泽王号急转,一侧炮门全开。 火力全开,二百步之内对准一个小岛会如何? 耶律隆庆感觉手心都是汗,后背已经湿透了,身经百战,在死人堆里敢吃肉的他吓的脸色苍白。 那小岛上被火炮洗礼之后的样子让耶律隆庆想到了自己的幽州城。 那数丈高的巨石都被炸的粉碎,幽州城的城墙有没有这么结实。 他还在发呆的时候,第二轮,第三轮,第四轮。 一直到第五轮。 船上炮口发烫,船长这才命令停止。 再看那岛。 以前的地形是什么样耶律隆庆已经不记得了,现在他无法用语言形容,他只知道这么一船让人抬到幽州城前,就这一条船就能对抗自己的幽州。 王嗣宗一脸淡然的看看那小岛,又看了看耶律隆庆,淡然一笑。 你们继续,本人不说话,就看看。 灵泽王号完成任务,巨大的身形又缓缓的回到军港内。 两个时辰后,李继隆回来了,脸上写的就是疲惫,可上船之后却一副很无奈的神情:“杂事太多,太多,这是要把人累死,重要的几件事情我帮你拿主意了,回头到兵部调些人过来,复杂的麻烦事让他们来。” “谢过将军。” 李继隆上船,刘安下船。 回去的路上,耶律隆庆一直都一言不发。 他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那火炮洗地的可怕影像,那威力纵然你有十万兵力估计也难活下来,那么拼死冲到宋军炮阵前呢? 耶律隆庆无力的叹了一口气。 宋军进攻不行,可他们的步兵防御却是超一流的。 攻不到炮阵前。 刘安只要敢摆炮阵,必有重兵防守近战,远战试问这天下,谁能是宋军炮阵的对手。 李继隆呢,他累了,回到船上就睡了。 次日天光大亮,耶律隆庆一夜没睡,他睡不着。李继隆伸了一个懒腰来到甲板上,看到了两眼发黑,眼睛无神的耶律隆庆:“梁王殿下,昨夜可是船上颠簸,睡的不好。” “我是给吓的。”耶律隆庆知道李继隆肯定猜到自己睡不着的原因。他不需要这点虚荣,怕就是怕。 李继隆很佩服耶律隆庆这一点,当下说道:“刘安有一句名言。” “请赐教。” “口径既正义、射程既真理。” “不懂。” “火炮,你没见过真炮,这么说吧,炮弹有这么大的,也有这么大的。刘安的意思是,炮弹越大,就代表越正义。射程这个词,弓可以射多远呢,这个好理解吧。刘安最强的火炮射程七里,这便是他的真理。” 耶律隆庆惊呆了。 大宋的文官讲的不是仁义礼智信吗? 刘安的正义与真理,纯粹就是在指他火炮的威力,这家伙对火炮有多狂热。 可再一想,那火炮洗地的恐怖威力。 耶律隆庆服了。 没错,这炮阵在手,谁敢说刘安不对。 谁说,刘安就敢用炮阵洗地。 耶律隆庆猜对了。 刘安就是在准备用火炮洗地。 七万辽军先锋部队已经有两万送到了伊之予二名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