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不愿意贬底越州窑,有人站出来为越窑说话了。 “越窑的秘色是给高丽商人看的,越窑都不敢自称天下第一,只说,天下若瓷器有十窑,越窑在其一。莫说越窑不好,也是我等同道中人。再有就是……”这位老者也拿出一只茶碗:“我汝州窑,天青盏!” 因为刘安的存在,原本南宋在崛起的汝窑提前出现了。 又有人说道:“可惜,仅此一只。” “唉!确实仅此一只,若再给我汝窑一年时间,或许会有成套的珍品出现。” 此时,摘星阁一楼,刘安正陪着刘承在观赏瓷器。 刘承背着手:“官方记载,有点名气的窑口一百七十四个,没名气的无数。能烧出精品的,依我看也有一半以上,出珍品的不会少于三十个。这……” 刘承停下了,走到一个展架前停下了脚步。细细观看之后说道:“这是来自浮梁的,还是一个不知名的小窑口,此物不凡。”说罢,刘承拿出一副刘安早就给准备好的手套戴上,轻轻的取了一只小杯拿在手中。 “很轻,这青白瓷烧的不错。” 此时的景德镇还叫浮梁,没有改名字呢。这一套茶具已经非常接近蛋壳瓷,制作的很精美。 刘安指了指不远处:“叔,看看那个,黑盏!” “不错,不错。”刘承也无心与刘安再说闲话,连他这位见多了珍品的宫中大总管都惊呼连连。 这一次,依刘安的要求,来参加的窑有大宋官方记载的约一半。 就这一半,也展示出瓷器的深厚底蕴。 这里,可不仅仅有瓷器。 一面巨大的屏风,苏绣、八骏。 刘承站在这屏风前都挪不动步子:“‘王驭八龙之骏’分为赤骥、盗骊、白义、逾轮、山子、渠黄、华骝、绿耳八骏。” 刘安在旁:“值不值五百贯?” “一千贯,卖给我。”刘承笑着摇了摇头:“此绣,惊艳,看官家的意思吧。” 高八尺、长三丈二的木制屏风,绣口约占三分之二,正好在八块屏风上绣了八匹马,是苏绣的巅峰之作。 最后,还有锦。 锦只是大宋丝织物十四大分类中的一种,锦或许不是最贵的,但锦肯定是赏眼华丽的。 金丝妆花锦。 刘安非常喜欢这锦,刘承却对刘安说道:“此技法是非常复杂的一种织法,不止有锦,宫里还有妆花缎、妆花绸、妆花罗、妆花纱,好多。这一块,还不够拿到头名,虽然很漂亮,而且也不比宫里的差。” “好了,开门吧。杂家到楼上坐坐。” 因为刘承先要来看看,摘星阁的还没有打开呢。 看着刘承上楼,刘安转身从后门离开。 摘星阁内一处被围起来暂时停工的工地内有一间小屋,铁头带人在这里围着五个人不是宋人打扮的人。 刘安入内,这五个人赶紧就弯下了腰。 铁头迎着刘安入内,上首摆上椅子让刘安坐下。而后,刘安问道:“他们可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