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位知论派的学者,非常、非常好的人,帮了我很多忙。” 安普尔不经意间发出了第三张好人卡。 有点挫败。 艾尔海森垂眼看向从自己身后探出头的太太,目光中是一些意味不明的色彩。在安普尔刚刚没有提到他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好像根本加入不到她和提纳里的话题。 那样的感觉,就像是有什么将自己和太太隔开了。 不适应。 相当不适应。 但是不可以和任何人诉说。 现在的安普尔也不会像上辈子一样,注意到他掩饰起来的这些不对劲。 虽然早就明白这是不可避免会发生的事情,但艾尔海森突然发现自己的心上沉沉地压了些什么,而因为这沉重的心绪,有些情绪再也无法被压制在心中,下意识从那双清冷的眸子里展现出来。 “……嗯,然后呢,这位,这位是提纳里师兄!跟我一样是生论派的学者,应该算是关系还不错的师兄吧……总而言之是一位非常厉害的学长,就是有一点点严厉,咳咳,一点点。” 在她没有注意到的地方,两个男性学者自然而然地对视了一眼。 重生回来的艾尔海森相当了解这位巡林官的人品性格,所以他面色不变、镇定自若地回望了过去,给人一种有恃无恐的错觉……但现在的提纳里并不认识艾尔海森,所以狐狸青年就只是微微皱起了眉头,有些警惕地观察着他。 大概是在想安普尔有没有被骗吧。 换他也一样。 “呵。” 提纳里很快收回对艾尔海森的观察,转而对他身后的红发少女轻呵了一声。 安普尔想跑路的胆子瞬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小苹果,但你也不能一直这样逃避吧。”狐耳青年语重心长地劝说道。 “俗话说……逃避可耻但很有用嘛。”她有气无力地回道。 “那你也已经逃避几个月了吧!” 提纳里有些好笑地看着她。 “要不还是等会再谈?我这次不逃跑了,真的,只是,只是我还要先跟艾尔海森讲些事情……”安普尔拉了拉银发男人的衣角,似乎是在请求他的帮助似的。 “我没意见。” 或许是因为刚刚那种被太太忽略的感觉,即使艾尔海森知道太太在期待着自己怎样的反应,但他还是有意无意地忽略了那些声音。他神态平静地这么回道:“你们可以先谈。” 下一秒,安普尔的拳头就已经砸到了他的背上,像是在控诉为什么不救她一下似的。 还没等银发青年对此做出什么反应,动手的安普尔在理智回来之后已经被自己刚刚胆大包天的动作吓得倒吸一口凉气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