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知道了太多他以前的事后,他好像突然就获得了这种能力。覃斯越的手略一顿,余年就把他抱得更紧了。 他踮起脚尖,在黑暗中找寻,唇瓣先是磕到覃斯越的下巴,又一点一点挪到他唇角,急~切地贪~婪地吻/上~他,嘴里含含糊糊说些表白的话,“我只喜欢你,只想要你,别的谁也不行。” 覃斯越没有回应,任他这么没有章法地亲着,他始终垂着双眸,眼珠随着眼前动来动去的一团黑影转动,隐在黑暗中的眼神晦暗不明,眼底的情绪一片复杂。 久不得回应的余年有些心急,他手摸索到覃斯越后颈,勾着脖子将他往自己跟前压,吻得也愈发急躁。 覃斯越微微仰起下巴,脖子后倾躲开他的唇,语气略有些生硬地问:“你都知道了,白舟年对你......” 胸口处狠狠一疼,后面的半句话有些说不出口,但他知道余年明白他的意思,于是顿了顿跳过这句又问,“你......就没有感动吗?” 余年没有回答,压着他的肩膀还想亲他,奈何身高不够,加上覃斯越故意躲开,再亲不到了。他只好圈住覃斯越的脖子,下巴抵在他胸前,仰头盯着黑暗中闪着微光的眼睛,问:“你真想知道?” 覃斯越咬紧下唇内膛的软肉,没有说话,但心却悄悄提起,有些紧张。 余年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他们三个倒真有点造化弄人的意思。 他和覃斯越彼此从来就没有什么白月光,但白舟年又始终是绕在他们之间的一道难解的题。 不知道则已,现在知道了就不能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该解释清楚的还是得说,否则这件事以后又要继续梗在他们之间,像个不定时的炸弹一样。 余年微叹了一口气,说:“说感动不太准确,他拿出那封信的时候,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就觉得事情不应该是那个样子,他不应该那么做,但我又没有立场说他不对,也不忍心说。但就算是我真的有感动,可这跟爱也是两码事,你明白吗?” 余年觉得,白舟年这些年的执着和深情固然可叹,但爱情不是只有感动就可以。就是在追求覃斯越不得的那几年,他也从来不觉得自己付出了,覃斯越就应该为他的付出而感动,继而买单。 白舟年也不会例外。注定没有结果的感情,感动的自始至终也只有自己罢了! 在这个问题上,他们已经互相猜测浪费了太多时间,余年不想再继续纠结浪费下去了。话说完,也不等覃斯越给句明确的反应,重新缠着他索~吻。 够不到唇,便扯开他的衣襟,嘴~唇贴在他的胸口~乱蹭。手也不闲着,扯出覃斯越束在裤子里的衬衣下摆,手在他结实的背~脊上滑走。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