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了?”余庭初拧着眉心问,见他表情凝重,略反应几秒便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他没有跟着紧张反而哈哈笑了几声说,“真走了?嗨哟,我这个弟弟可真是出息了。” 覃斯越哪里还待得住,他懊恼自己刚刚就不该听眼前这人的,早回去哄哄啥事都没有,他重新抓起钥匙边嘟嘟囔囔地埋怨边往门口走。 “你能不能稍微出息点,别被我弟弟一天到晚这么拿捏。”余庭初的语气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咱好歹也是管着一家公司的总。”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覃斯越没好气地说。 “呵!你乐意管个屁用,我家老爷子可到现在都还不乐意你拐走他的小心肝呢。”余庭初不遗余力地又泼了一盆冷水。 果然,他这话一出,覃斯越顿时泄气地停在门口。 余庭初见好就收,也不敢说太多丧气话打击自己的好哥们,于是很快又换了一副安慰的口吻说道,“你也知道的,老爷子的意思是你的公司什么时候上市了,他再考虑你俩结婚的事,你说你都努力这么长时间了,眼下就临门一脚的事,在这个节骨眼能不能分分事情轻重缓急,姓周的那老狐狸有多难约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这会撂挑子走人了,让人家怎么看?” “年年是最重要的。”覃斯越反驳他。 余庭初虽然觉得他把爱情看得比事业重这件事很不可理喻,但那个重的人是自己亲弟弟的话倒也能勉强接受。他笑了一声说,“放心吧,你接电话那会我就叫人看着了,就是真走了人也丢不了。” “你早知道年年会走还拦着我!”覃斯越想打人的心都有了,要不是碍着眼前这人是年年的哥哥,他的拳头早都挥他脸上了。 “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怪渗人的。”余庭初耸了耸肩膀,用一种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做错了的语气说道,“我哪里知道年年这次会这么硬气,说走就走。” “不知道你为什么找人看着?”覃斯越觉得他的话前后矛盾。 “哎呀,我这不是以防万一嘛?以防万一。”余庭初被问得一怔,顿了一下才打着哈哈解释。 “......”覃斯越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只拿白眼斜他。 “别这样一副表情,人这会该到了,来,跟着哥哥笑一笑。”余庭初双手食指在嘴边划了个弧度,示意他笑一笑。 覃斯越笑不出来,面无表情地又瞪了他一眼。 “好吧,不笑就不笑吧。”余庭初放弃了逗他的想法,语气稍微变得认真了一点,“我倒觉得他整这样一出挺好的,你看看年年现在像什么样子,一天没点正事,就知道和他那帮狐朋狗友吃喝玩乐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