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肯定答复才行。” “何况,”她冲裴聿珩抛了个媚眼,“宝贝儿,我怕我在家一想到你那张脸,身材,还有......嗯,就分心呢。” 裴聿珩:“。” 他记得黎昼今天早些时候,也就是凌晨一点,还在上辅导课,在这种情况下,能分神来调戏他也是挺厉害的。 黎昼遇到的面试题是一整个大问题向下延伸的那种,她只做到第五小问,后面不确定还有多少,但与她问到的线上机构的学生相比,她的进度似乎还不错,起码不是最差的。 “四边形内接叁角形,这种集智障麻烦恶心人于一体的东西竟然也能作为面试题放出来。”回家后,黎昼毫不留情地翻了个白眼,“真是活久见。不过它可能真把我恶心到了怎么办啊啊啊我好菜啊......” 即使在化学领域很有造诣,裴聿珩对于纯数学,尤其是基础数学的了解仍然仅限于体制内知识。对此,黎昼解释道:“你想象一下,把一道小学数学竞赛题拆开,然后疯狂的向内深挖它本来没什么好深挖的东西,运用物理方法增加一道题的难度——简而言之,没苦硬吃,没难度硬加。” 12月12日晚。 黎昼当天只在下午约了两节面试辅导——当然,她13日上午还有两节国内老师的辅导,但她现在已经完全看不下去题了。 “笑死我了。”她窝在摇椅上看向正在修改论文的裴聿珩,“周思辰第一场面试的时候网断了,所以下周还有一场补的。...他已经疯了,刚刚问我牛津教授有没有炼铜的,真笑死了......他想干什么,清纯男高中生勾引牛津物理老教授?” 裴聿珩也笑出了声:“能看出这位同学,嗯......思维极其的活跃,想法不错,期待他能实施。” “他就是纯变态。”黎昼漫不经心地玩着自己指甲上新贴的水晶,“和我一样,‘名声在外,有好有坏,以前是以前,现在是变态’,...别看我,申请季哪有不疯的呢,我也是这辈子第一次这个状态,还在磨合中。” 这时,放在旁边沙发上的手机响了。黎昼看了一眼,是柳女士,由于实在是懒得拿起来,她示意裴聿珩别说话,就随手点了免提。 “怎么了,柳女士?这个点给我打电话,” “你明天是最后一场面试嘛,关心下你。” 她这话刚一出,黎昼的表情突然变得奇怪起来:“那个......是不是你又找谢钦,或者谢钦又和你说了些什么?...没事啊,他的话你选择性听听就行,你挺好的。” “嗯,其实我主要就是想让你别太紧张,今年走不了也没关系,本来就是提早申请一年,空出来我们刚好治病你说......” “别说了。”黎昼打断了她,“你不如穿越回五个月前,和逼我雅思首考7.5以上的自己说。或者和叁个月前逼我一次考完化学全科的自己说也行,效果可能差不多。...别变了,没意思。” 对方一阵沉默,随后选择终止了这个话题:“反正你别太焦虑,我给你找好关系了,你安心面试就行。” 黎昼:“?” “不是柳女士,你要是说这个我可就清醒了......你原来这么有实力吗,真给圣约翰捐了个图书馆?” “没啊,我找了上面的关系。” 黎昼思考了几秒,面无表情道:“好的,知道你每晚睡前诵读大悲咒了,你好厉害。...让我猜猜,刚收到的那个快递会不会是你给我买的千年雷击木手串呢?” “......是。而且还有串黑曜石。” “行,我收到你对我的爱了,勉强算orientalism的体现吧,面试的时候都会戴。”黎昼顿了顿,“早点休息,我今晚没约课,差不多也打算睡了。” “嗯,晚安。” 电话挂断后,黎昼看向空中某一点思考了很久才轻声道:“她自己就不觉得这样很奇怪很生硬吗......每次听我心理医生说点什么就要做,还都持续不长。如果她真做成那样也就算了,...她压根就是在按照她自己的理解去做啊,真挺难受的......” “烦死了,自己要变就变了,还一定要我配合,...她自己不觉得矛盾吗。” 裴聿珩走到窗边,再次将发呆的黎昼连人带手机和书一同打横抱起,放到自己旁边的沙发上。 黎昼后知后觉地感到有些不对劲:“裴老师......我怎么觉得你做这个动作越来越熟练了呢。” 裴聿珩挑挑眉,不置可否。 ———————— 炼铜那个是真实梗啊,是我一个朋友发疯说的,那哥们现在在帝国学物理呢。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