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他的手脚确实没有乱动,一切都恢复平静后,她闭上了眼,有一瞬间,她觉得这样安安静静被他抱着入睡的感觉,好像还挺不错。 至少比一个人躺在大床上要温暖许多。 可床上的平静并没有持续太久。 只过了几分钟,周晚便感觉有一只大掌从自己后背绕过来,不由分说的往下探,刺激到浑身一颤。她猛地睁开眼,抓住了许博洲的手臂,可他的力度不小,使得她都蜷起了双腿,声音黏黏糊糊:“别……别这样弄我……” 许博洲太坏,他就是不说话,只用手中逐渐加深力度的动作,去逼周晚求自己。被子里氤氲着热气,像是一股股热浪从下面涌向周晚,她就是对感情再迟钝再无趣,但身体的本能反应是她控制不住的。 他伸向下面的手臂,被她抓出了一道道红印。 周晚很瘦小,随随便便就被许博洲牢牢圈住,他贴着她的脸颊吐气:“宝宝舒服吗?” “……”她没想回答,但喉咙间溢出的低吟却恰好成了回应:“……嗯、嗯。” 她越是进入状态,越是能煽动许博洲内心的火,在她来之前,原本因为舟车劳顿而有些疲困,但只要一碰她,他浑身都是精力。 “许博洲、别、别再往里了……”周晚感觉自己要被弄疯了,脚趾都蜷紧了起来,她两只手都抓住了许博洲的手臂,企图去制止他,可他特别来劲,手指在里面动得凶,动得猛。 “啊……”她仰起头没忍住,喊了出来。 许博洲的下巴磕在她的颈窝边,胡子还没来得及刮,细细硬硬的胡渣蹭得她侧脸很痒:“你别、别这样蹭我……你没刮胡子……不舒服……” 他挪开脸颊,抬起的两根手指故意在她的眼底交错动了动,拉出了细细的银丝,他坏到极致的啧了两声:“我刚弄你几下,就流我一手水。” “你那是刚弄几下嘛,明明……”周晚呼吸一滞,两边的脸颊都红透了,声音闷在被子里发出来,连呛人的语气都娇滴滴。 许博洲只笑了一声,问她:“要不要?” 周晚气息不匀,还没有缓过来,她感觉背后火热的身躯又往自己贴近了一点,腰窝被他腿心磨得难受,浑身像是过了电般,微微颤抖。 许博洲看着自己疼爱有加的“小姐姐”,被自己还未发力的前戏折腾得够呛时,他又不禁用激将法逗她:“宝宝太敏感了,真不经弄啊。” “……”周晚的脸又涨红了一个色。 不过下一秒,许博洲却停下了动作,关了台灯,到了一声“晚安”。可被他挑逗到快意在身体里蔓延的周晚,还留在余韵里。 她侧过头,发现他真的闭眼入睡了。 什么嘛,弄完就不负责的坏男人。 周晚在心里闷闷嘀咕,她躺平了身子,也闭上了眼,想慢慢等那些燥热的情绪消退,可过了好几分钟,不但没冷静下来,反而一碰触到他的肌肤,她身体的反应就更加的强烈。 “许博洲……”周晚硬着头皮戳了戳许博洲的胳膊。 “嗯?怎么了?”他没睁眼。 她半晌没有说话,确切的说是害羞不敢说。 许博洲当然知道她想说什么,不过他没有引导,而是翻过身替她掖好被子,亲了亲她的额头:“睡吧,明天一起去公司。” 纠结后,周晚还是没有抵抗得住身体的本能反应,她抓住了许博洲将要收回的手臂,紧张的吞咽,红着脸,声音是羞涩的细弱:“我、我想要……” 终于等来了自己最想听的叁个字,许博洲将她搂进怀里,目光蕴着火:“明天事情多吗?” 周晚有些迷茫:“还好,不多,怎么了?” “和卫也打声招呼说你不去公司了,”许博洲抚摸着她的脸颊,深深盯着她的眼睛,坏笑:“你明天一整天都是我的,我们早上起来做一次,吃了午饭再做一次,吃晚饭在厨房做一次,散完步洗了澡再做一次。” “……”她真吓疯了,瞳孔睁大:“许博洲、不行,我不要……” 这跟被囚禁在房间里只做那件事,有什么区别。 这一刻,她更加笃定许博洲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性瘾患者加变态。 - 许博洲是一个说话算话的人,第二天一早,他又压着周晚做了一次。 事后是周晚先去洗的澡,出来时,她看到狼藉的床和地毯,穿好衣服就逃了出去,下楼看到在厨房忙活的康叔,她有种挣脱了变态得救的错觉。 闻到了香味,周晚跑到了餐桌前,好久没吃康氏蛋堡了,她立刻抽出餐椅,还像个小女生一样,捏起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