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在她面前,低声道:“你先回答我的问题,祁可欣给了你们什么?从你们这里拿走什么?钱?”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资金吧? 邵妈妈晃了晃自己头,一副虚弱的样子:“她……就是给我们古法秘方的护肤品啊……她家知道很多机密,她说这些方子是不对外公开的,所以很贵……” “这一盒多少钱?” “五十万……” 真黑,这种手段简直跟喂毒品没什么区别。 而且这些官太太大部分为了家庭和丈夫牺牲个人事业,难免惴惴不安、疑神疑鬼,觉得自己年老色衰,担心男人在外面有诱惑。 祁可欣用这手段估计敛财数百万了。 这些带着邪法和怨戾的东西,会影响人的神志,那个老胭脂,我哥只是碰到一次就做噩梦,她们现在天天往脸上擦,还吃。 我都怀疑她们的牙齿会变黑,像吃死人肉一样,是一种心理和生理的双重魔怔。 “……这东西不能再用了、也不能吃,里面有些违禁品,会入魔的。”我认真的说道:“你需要隔离治疗,还有救。” 她的眼神变得疯狂:“不用?不用怎么行……我的皮肤会坏掉啊……” 她大概满心都想着怎么挽回男人吧? 其实不管男女,一旦移情别恋,就别想着挽回了。 破镜重圆?永远都不是圆满的镜子了。 太上忘情,太上忘情…… 神仙都需要参悟如何看淡情劫,芸芸众生更是在这个魔障中反复挣扎。 “……你的皮肤再好也得不到你想要的东西了,不要再折腾自己了,你刚才发起疯来连儿子都伤害,差点咬死他,你想吃掉你儿子的肉?”我试着恐吓她。 她眼神变得哀怨,目光中都是纠结和挣扎。 “小乔……要帮忙吗?”林言沁的在楼梯口远远的问了一句。 江起云站在门口呢,我也不怕。 “要,我需要一间特殊医院,那种有拘束服和保密患者机密的地方。”我一边说一边站起来。 邵一航的妈妈突然扑倒在我的脚边,努力用合不拢的牙齿来咬我的裤腿。 “再……再让我用一次好不好……我不能这样出去……不能让别人看到我这个样子……” 我看着她这样子,忍不住心里有些悲悯的情绪。 她看我不说话,觉得有希望,双眼都放光了,好像饥渴的动物看到血肉一般兴奋。 我后退一步,摇摇头道:“不行。” “……什么?” “这东西害人于无形,不能给你,一次都不能再用。”我认真的说道。 她眼中的失望迅速变成了愤怒。 “你们、你们这些小女孩……哪里懂得我的苦?!哪里懂得一个女人的苦难?!你知道老公十年不正眼看自己是什么感受吗?还不能离婚!不能离婚!要为了他的仕途守活寡!要为了儿子的前途忍气吞声!” 她双目暴突,眼泪涌了出来,口水滴到胸前。 “他有情人,我不管、不闹,我知道他不会离婚,玩女人我也不管了……但是、但是能看看我吗?能抱抱我吗?我真的这么不堪让他看一眼都嫌烦?” 她疯狂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