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颈后的腺体,咬我。 嗯? 咬破它。 咬破!? 嗯,咬破腺体,让信息素注入进来。 可我没有信息素。 你有。 只是你自己不知道。 鹿辞顿了顿,你身上,有一种很特殊的酒香气,我发热的时候可以闻到,那味道对我有致命的吸引力。 你会疼吗?迟霜抚着她的腺体,担心到。 也就一点点疼,不会有事。 但是,这里被咬之后,会发生什么,你知道的。所以你需要在失去意识之前,完成完全标记,你要控制着点,知道吗? 迟霜点了点头。 鹿辞洗完了澡,趴在床上,安静的等待着。 浴室的水声停了,迟霜擦拭着身上的水渍,放下毛巾,深吸了一口气,赤着脚走了出来。 她坐在床边,看着小鹿,轻轻揉着她的头发。 怎么这么沉重?鹿辞轻笑,挪过来,枕着她的腿,搂住她的腰,放松一点,这事你都干过那么多次了。 阿霜,我准备好了,你咬吧,用点力。不管我怎么喊,都不要管我。 迟霜俯下了身,含住她的腺体,深吸一口气,狠狠咬下! 一瞬间,鹿辞的眼泪便涌了出来,痛得她拼命捶床,她怕迟霜心软,咬着床单不敢叫出声。 迟霜深知长痛不如短痛,一狠心,咬得很用力,却也没感觉到咬破,或是有什么异常,反倒那股喷涌而出的异香不断冲击着她的自控力。 隔天一早,迟霜迷迷糊糊的,像是听见了小鹿在喊,阿霜、好疼 她直接惊醒,看到鹿辞安然睡在她身旁,才松了口气。 她轻轻起身,往鹿辞颈后看了一眼,腺体上覆盖着清晰的咬痕,并且小鹿浑身滚烫,却又不像是发热的样子。 小鹿?迟霜贴了贴她的额头,又拿来温度计帮她夹上。 鹿辞被她折腾醒了,睁开眼睛,冲她笑了一下,那副表情很虚弱,像是没有力气,十分勉强。 小鹿,这是怎么回事? 没事,被标记后的正常反应,会有几天的虚弱期,这几天,你要寸步不离的守着我才行。鹿辞声音哑哑的,有气无力的,说一句话要喘上好几次。 迟霜担心坏了,又看了看她的腺体。 你这里还肿着,要上点药吗?会发炎吗? 不用,过两天,就好了。鹿辞闭上眼睛,连说话都有些费力。 迟霜抱住她,轻轻拍着,那你再休息一下,我就在这陪着你。 从鹿辞的话中,她听出来这似乎是完全标记之后的正常反应,这意味着昨晚的标记成功了,她也暂时放下了心。 看着怀里的鹿辞又沉沉睡去,迟霜不放心的又帮她量了一□□温,温度还是很高,像是发烧了。 迟霜轻轻起身,来到客厅,找了一盒退烧贴,又去厨房烧了点热水,端起杯子的时候,突然猛地一抖,心口没由来地突突直跳,竟然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恐惧! 那是一种很陌生的情绪,并不是出自她的本心,像是一种外来的情绪控制了她的身体。 迟霜转身跑回了卧室,看到鹿辞蜷缩在床脚,害怕地瑟瑟发抖。 那一瞬间,她似乎知道了那种情绪的来源。 她回到床上抱住鹿辞,鹿辞不再发抖,她的心也随之安定了下来。 迟霜恍然意识到,她和小鹿之间,好像突然多了某种联系,让她能感知到小鹿的情绪。 想到这一层,她反倒舒心了。 鹿辞睡了一天,迟霜就坐在床陪了她一天。 傍晚的时候,鹿辞才彻底清醒过来,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 迟霜把她抱住,亲了又亲。 嗯?鹿辞被她亲得一脸茫然。 迟霜只是笑笑,没有说话,也没有告诉鹿辞她能感受到她的心绪。 她今天才知道她的小鹿有多依赖她,在她不在的时候会有多不安。刚才,鹿辞还睡着的时候,她去接了一通电话,前后不过两分钟,心口就突突直跳,感觉空空荡荡的,回到房间看到小鹿,那种感觉才逐渐散去。 怎么了你,奇奇怪怪的。 对了,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鹿辞摸了摸她的脸,她也不知道跟地球人完全标记之后会不会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 没有,感觉很好。 你呢,是不是很疼?迟霜抚着她的背。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