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我力挺这个女警察,连忙跟着附和,但感觉林若兮好像瞪了我一眼。 黄毛这个时候又说:“你们分析吧,我一点线索也没有。” 我此时觉得他比那个健身教练还要欠揍,妈的一到关键时刻,两个女的都没怎么,他们两个大老爷们丢尽了我们男人的脸,还好我这边还努力坚守着男人的底线,要不然这个小社会就彻底是女人领导男人了。 郑月不理黄毛,去问健身教练:“你之前说女朋友接到一个电话,说她要做志愿者,然后他还提到了蜕变的词?” 健身教练点了点头。 郑月又问他:“除此之外呢,你还知道别的信息不?” 健身教练摇头,一脸的白痴相。 郑月跟着又来问我和林若兮:“你们俩呢?是碰巧路过这里,还是说知道什么线索查到了这里,我还想知道你们的身份。” 真实的情况我自然没有办法说,此时又到了我不擅长的编瞎话环节。 我正在大脑里构想该如何巧妙地透露一点线索给她,却又别让自己的话中充满漏洞时,郑月又加了一句:“希望这种时候,我们都能坦诚相待,彼此都不要隐瞒重要的信息,我们的时间恐怕不多了。” 听到“时间不多”这个几个字,我感觉心下一凛,然而她越这样说,我脑子里面越空,林若兮这时来了句:“我们俩和他们一样,对这里也是一无所知,我俩就是银行的普通职员。” 林若兮的答复有点令我措手不及,但他这么回答其实也没毛病,言多必失,不管我想提供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万一说漏了嘴,还不能自圆其说,最后都会暴露这里真实的情况。 郑月有点怀疑地看着我俩,最后似乎也接受了我们的说法。 她随后开始说出自己所掌握的线索,在她开口之前,我实在没有预料到,自己将会听到的,是如此令人吃惊,而又兴奋不已的线索。 郑月先是说,自己有一个好朋友,关系非常之好。她的好朋友是一个科学家,早年因为一场意外,他失去了妻子,自己带着当时只有三岁的儿子一同生活。 由于他工作的特殊性,经常要到国外去,又不能把孩子一同带走,又因为郑月自己是不婚主义者,和他的关系又非常好,所以每当他去国外,孩子就会留给郑月帮忙带着。 听郑月说到这儿,我觉得稍微有点脑子的都能猜到她俩是什么关系,但她碍于自己相对特殊的身份,有些话不太好说的那么直白。 郑月继续说,两人这种模式持续了好久,一直到孩子现在五岁,她开始觉得有点不对劲。 男方把孩子留给郑月的时间越来越长,有时一走就是几个月半年,简直就等同于是人间蒸发,而每次郑月问男方在做什么时,他都含糊其辞,感觉就是在故意隐瞒什么。 郑月称,出于刑警的直觉,她隐约觉得自己朋友做的事情,好像不是普通意义上的科学研究,极有可能是见不得光的违法行为。 描述到这儿时,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郑月的表情有点纠结,可见她对那个科学家朋友是有很深的感情的。 郑月说,她一这么想,就会感到强烈的不安,从他那里又问不出什么,于是才想依靠自己的力量查出些什么。 我听着不由感慨,一个带着孩子的男人,能让一个没有结过婚,条件十分不错的女人如此上心,那个男人也真的是有点本事。 估计好多单身男青年做梦也想不到,他们的竞争对手往往不是同龄的人,而是那些已经结婚,或者结过婚的中年大叔。 故事仍在继续。 郑月毕竟是警察,在调查人信息这方面可以调用的资源,不是普通人可以想象的。 她很快就查到那个男人的名下其实有一个工程,就在这片山区附近,是一个和脑科学有关的建筑工程,她于是就找来这里。然而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所谓的工程,居然是一个和电影里面类似的极其危险的魔方。 我这时想,难怪郑月刚刚会如此失落,原来她目前危险的处境,极有可能是自己的男友一手创造的,换做一般的人估计都会难以接受。 反应过来这一点的不仅我一个人,黄毛立刻就来了精神,对郑月说:“原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