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有几分委屈。我单手托着下巴,漫不经心的揩去他嘴角的饭粒,回味指尖触到的皮肤滑嫩感觉,婴儿般的无暇皮肤啊,真是漂亮的脸蛋——我低声说:“晚上给你补偿。” 他哼了一声,重复那个词:“补偿,补偿。” 金发天使继续优雅的进餐,我嗅了嗅自己的手背。 如果说许育衷身上是无数女人的脂粉香气构成的荒唐气息,那么我就是勾引所有人心中的天使坠落的堕落味道。 我微笑起来。 第4章 有h,已隐藏。 为什么我和安德烈会变成现在这样? 我靠在床头,在性爱里走神的想。安德烈咬住我的乳头,像吸奶一样用力吮吸,弄得整片胸膛湿漉漉的。我伸手抚摸他金色的头发,漂亮柔顺的发丝散落。快感从胸前蔓延到小腹,一阵阵的灼烧着我。 他抬头看我, 用力吮了下已经变得嫣红的乳头才松口,舌头舔舐着我的胸膛,我浑身滚热,安德烈的美色在昏暗的灯光下化为撩人的火。 “真漂亮……” 我呢喃道。安德烈的脸上一片潮红,眼睛紧紧的盯着我。我凑过去和他深吻,接吻的快感让我很愉快,尤其是近距离的接触这样一个美人。安德烈的手摸到穴口处,我在洗澡的时候就已经做好扩张,他伸进纤细的手指抽插,带出之前体内的润滑液,湿哒哒流了他满手。 做爱是不需要语言的。甚至不需要我说话,他就推了一把压倒我,硬挺粗大的性器抵住穴口。 我自觉的伸手拉开双腿,舔了舔嘴唇:“来吧。” 安德烈重重一顶整根进入,就算最近经常做,这样鲁莽的动作也让我被刺激的“嗯”一声。我嗯嗯啊啊的呻吟起来,其实现在也没有多爽,但是呻吟出声催生了心理的快感,我一边撸动自己的性器一边看着安德烈。他漂亮的脸蛋上有汗水自额头滚落,沉溺于情欲的双眼和白皙精壮的上身是我最好的催情剂。 安德烈拨开我抚慰自己的手按到头顶,我双腿夹着他的腰,因为他下身的顶弄不由自主的挺腰迎合。黏腻的声音充盈整个房间,臀胯互相拍打的声音让我脸颊烧得通红,安德烈的性器抽插得很快,会狠狠擦过前列腺带给我窒息一样的快感,我进入状态爽得头皮发麻,不断仰着头喘息。 在床上我的嘴巴除了blowjob和呻吟一般说不出别的话,但今天安德烈很兴奋,做完一轮之后很快又硬起来。我本来已经坐起身准备去浴室,后面被他凶狠的动作插到发麻,见他又拆了一个安全套有点心底发憷,但拒绝的话还没出口就被他按在床上又一次进入。 这一次变成了后入式。我之前被安德烈按住手没法自慰,安德烈也很少抚慰我,所以到现在都没有射,他一进去我就难耐的叫出了声。他在我身后低低笑了起来,我羞恼的想回身,被他用力一顶又软了腰。他拉我直起身,伸手揉弄我的乳头,我便自己撸动性器,迎合他的动作。我的耳朵很敏感,或者说现在浑身上下无处不敏感,安德烈呼吸间的热气甚至都能让我爽到战栗。 我的腰酸软一片,这个姿势他进得很深,却突然退出来抵着敏感点用力研磨。我的呻吟被这种强烈的刺激搅碎,变成自己听了都觉得羞耻的哭叫,我拼命摇着头说“不要了”,安德烈置若罔闻,掐住我的腰抵在那里挤压蹂躏。 他忽然伸手附上我的手,那双白皙纤细的手搭在我抽动着的性器上,带着我的手上下撸动。我的哭叫哽住,性器在他手里射精了,精液一股一股的射出,甚至落到了枕头上。安德烈继续捋动着我的性器,延长这种几乎飘到云端的快感,让我浑身颤抖的伏在床单上。 他掐着我的腰重重的插了几下抵着内壁射出来,我感觉到微凉的精液灌进深处,被刺激得挺着腰用敏感的前端摩擦床单。然后才反应过来他一开始根本没戴套——安德烈抽出性器,我回过头气急败坏的瞪他。他脸上潮红未退,却恢复了平常无所谓的样子,说生硬的:“补偿。” “已经做了两回,这就是补偿!”我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气的劈头盖脸骂他,“清理很麻烦的知道不知道啊?不带套很危险的,有没有点生理常识啊?虽然我没病,万一外面的人不干不净怎么办?” 我瞬间又恢复了哥哥的身份,语重心长的说:“ne fais pas ?a plus tard, pense à ta sa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