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倒是敢想。”梁弈抬了抬她的下巴,“就不怕再死一回?” “那是我想的么,分明是殿下说的!”瑟瑟也不遮掩了,直接下了床,拿过衣裳穿了起来。 梁弈脸上露出笑容,走到瑟瑟身边,目光放肆地看着她,“惠阳视端容为她的所有物,其他人敢觊觎她的东西,简直就是找死,这一点你应当是清楚的。” 瑟瑟不理他,纤细的手指系着衣带。 闭嘴吧你! “惠阳生得花容月貌,想要哪个男人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端容也是男人,面对这样的美人怎么可能心如止水?”梁弈要去给瑟瑟系衣带,被她躲了过去,“上次你也看到了,他们如今的关系如何,不用我再多说了吧?” 瑟瑟不耐烦地说道:“殿下想说什么?我知道端容和公主亲密无间,我想也是白想!猫有九条命,我的小命可只有一条,三年前已经是死里逃生捡回了一条命,哪敢再去自寻死路。殿下这是怎么了?总跟我提起端容。本来想忘了的事,被你一次次提起,是嫌我记得不够清楚么?” 最后瑟瑟下了结论,“殿下好烦!” 梁弈被她这一大段话堵得哑口无言,稀奇的是他竟是一点不生气。 连她蹙着柳叶眉气恼的模样在他眼里都是娇俏灵动,别有韵味。 瑟瑟不加掩饰的态度让梁弈信了大半。 他捏着瑟瑟的手道:“我不与你说他了。”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她这颗可有可无的棋子已经变得十分重要。 他查到端容在国安寺的佛前供了一盏长明灯,供奉了三年,从未断过。 为谁供的长明灯,不言而喻。 由此可见端容并没有把她放下。 梁弈觉得这是好事,若是牵制住端容,以端容对惠阳的影响力,很多事都可以顺遂无虑了。 可一想到要把她送出去,梁弈就有些不舍。 他既想达到目的,又想要人,事情就有些难办了。 梁弈还在思量,惠阳公主那边的动作却是越来越大,竟然开始拉拢朝臣。 惠阳公主尝到了权力带来的美妙滋味,在朝堂上有了自己的人,她不仅可以指点江山,还让众人对她产生了敬畏。那些大臣求到她脚下的卑微模样,让她兴奋得脸都红了!她一句话就能决定他们的生死祸福,无人敢说她的不是,真有胆子大的,她也能让对方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她愿意如何就如何,驸马更是屁都不敢放! 除了父皇,谁见了她不是恭恭敬敬的? 连端容也对她温柔了起来。 一场夜宴结束,歌舞停歇,众人散去。 惠阳公主醉醺醺地端起酒杯,眼眸迷离地看着端容。 他平静地把玩着杯子,眼睫低垂,清艳绝伦,举手投足都令她心颤。 惠阳公主的手一歪,酒杯倒在一边,酒液顺着桌子流到了地上。 她环住端容的手臂,贴在自己的怀中缓缓收紧,她抬头看向他,唇边挂上了暧.昧的笑容,“端容。” 身边伺候的下人很有眼色地退了下去,一个个训练有素,一点声音也没发出。 惠阳公主娇媚一笑,一只手顺着他的胳膊慢慢地滑向了他的衣襟。 在即将探入其中时,手腕被拨开了。 “端容,你还要拒绝我么?”惠阳公主的笑容消失,面上带了一丝不悦,现在的她早已被人捧到了天上,端容的拒绝让她难以接受。 端容淡淡道:“公主醉了。” “我没醉!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个小贱人?”惠阳公主拧起了眉。 死了好几年的人了,挖出来也是具白骨了!哪能比得上她?! 端容将歪倒的酒杯摆正,拿起酒壶斟满了一杯酒,“公主想多了。” 惠阳公主的脸色缓了缓,接过了端容倒的酒,“那你为何不肯与我亲近?” 惠阳公主一直对此事耿耿于怀。 端容多情的桃花眼看向她,“公主您有驸马。” “你是不是怪我没能让你做驸马?”惠阳公主一想起此事就不由得埋怨起皇上,父皇往日什么都答应她,怎么这件事就不能如她的意呢? 惠阳公主愤懑地饮了一杯酒,愈发怨恨皇上乱点鸳鸯谱! 端容垂眸不语,继续给惠阳公主倒酒。 惠阳公主的酒意上头,拉着端容的手往他身上贴。 片刻之后,惠阳公主醉倒在端容的肩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