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主,当然不是专指在床上,当然他床上确实也有吃人不吐骨头的作风,不过吃的是女人。 不过这男人在外面都挺会装腔作势,尤其是不熟的人面前,梁瓷刚开始跟他不熟的时候,看他打扮跟举止,还以为他是个儒雅的人。 男人分为狂风暴雨型,徐徐图之型,两者均衡型。这男人女人之间如果上/床了,就不要再拿谦谦君子啊,芝兰玉树啊去形容他,因为见识过他的兽x以后,任何冒着仙气儿的词放他身上都有违和感。 王鸣盛开车来接,楼下等二十来分钟梁瓷这才下楼,后面跟着李容曼,有说有笑讲什么,梁瓷脸上表情很鲜活,是不是给对方一个反馈。 他落下车窗,露出侧颜,说话时唇齿间呼出白气,“今天下班有些晚?” “聊天聊过头了。”梁瓷勾勾唇,“等很久了吗?” “没,刚来。”也就两根烟的功夫。 李容曼冲他不打招呼便上车,犹豫梁瓷这层关系,王鸣盛也没以前排斥她,顶多互损的时候抨击她两句。 梁瓷拉开后座另一边的车门跟李容曼同坐,这才问:“你今晚有空吗?” “怎么?” “刚才容曼给周省之打电话,周省之忽然说要请咱们吃饭。” 梁瓷从后面凑近,两手扶着驾驶座,靠背和头部相接的狭窄部位,温热的呼吸打他后颈,王鸣盛手搭在方向盘上,眼角往她脸上扫,淡淡问:“周省之请吃饭,哪个周省之?” 梁瓷跟王鸣盛提过,李容曼的男朋友周省之,他们学院的教授,刚从美国回来不久,课题启动资金给了一千万,还给了黄齐国际一套房,李容曼现在已经不住学校安排的宿舍了,搬过去跟周省之同住了,不过私下里很低调,尤其是同事之间,没声张。 李容曼处事比她圆滑小心,为以后万一分开做足了打算。 梁瓷偷偷推他,低声提醒:“周省之教授啊,我跟你提过的,还记得吗?” 王鸣盛往李容曼那看了一眼,看得梁瓷有些紧张,他那句“哪个周省之”本就把话题扯得有些尴尬,如果再说句不记得,李容曼怕是要炸毛了。 王鸣盛这时眉角荡着笑意,“周教授啊,那我认识。”他平铺直叙似的语气,“那个海归?” “是他。” 李荣曼说:“他认识你,你不认识他?” “周省之刚到本市的时候,我还舔过他。”王鸣盛挑眉。 李容曼笑了,性子很敢说:“哪个形式的舔?” 他扭过头,有意往梁瓷这一看,语气里带上意味深长:“当然不是你想得那个舔,我口味挑剔,并不是谁都行。” 不知怎么的,梁瓷脸就红了,细白的脖子红到耳根,下意识不敢去看王鸣盛。 她反应有些不合时宜,就像此地无银一样心虚,在李容曼注视下抿唇默然。 李容曼以为她被王鸣盛这句带点颜色的话羞到,不在意地收了眼。 王鸣盛这时含笑:“送过他一张古桥会所的金卡,方便他以后出入。” 李容曼的脸立马拉下来,多了严肃不悦:“他会经常去吗?” “这事你得问他。” “你觉得男人在这种事上会坦言?” “别人不好说,毕竟不了解。” “嘁。” 王鸣盛继续模棱两可:“客人信息不能透露,有天周教授问我你是不是常客,我也会这么说……不过他想变坏,也不一定就去古桥,酒吧夜店多的是。” 李容曼故意拉了拉梁瓷的手臂,调侃他说:“梁瓷,你可得看紧他啊,毕竟会所是自家开的,平常无论干什么都随意,你见过卖肉的男人瘦巴巴的吗?哪个不吃得肥头大耳?白天开门做生意,晚上关门吃剩肉。” 梁瓷还没反应过来,王鸣盛眉眼带笑打方向盘,嘴上说:“瞎起哄也没什么作用,梁瓷这两天对我放心的很。” “怎么说?” “腰膝酸软。” 李容曼觉得这句话内涵了,忍不住看向梁瓷,希望她给个解释。 梁瓷无辜受害又开始尴尬,这时到路口,他姿态惬意,带着笑偏头看过来,两人眼神相对,梁瓷对他蹙眉,眼神里闪过一丝薄怒。 王鸣盛连声轻笑,低沉着嗓音在车厢里回荡,“别多想,腰不好,老毛病了。经常有心无力。” 李容曼转过头,“真的假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