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 “以后有什么不满意我会直接提。” “以后?” “……” 王鸣盛贴近她认真道:“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说点什么?” “可以说。” 王鸣盛冲她手腕扬了扬下巴,“我送你的镯子呢?” “……收起来了。” “明天戴上。” “平常做事碍手碍脚的,怕碰碎就想办法摘下来了……容曼说这一款挺贵的。” “你自己都说了,五谷不分四体不勤,能碍什么事?” “……” 她沉默良久忽然打了个哈欠,有些犯困。不过也不好说睡吧之类的话,不清楚他今晚会不会走,主动说睡觉跟她刻意邀请似的。 外面有些动静,男人对话的声音,是肖斌跟他三个室友回来了,他们在一个地方上班,同去同归感情很要好的样子。 王鸣盛往外扭了扭头,很快又兴致了了地收回眼,默然片刻忽然喊:“梁瓷。” 她精神不济,抬眼看看他,“嗯?” 王鸣盛:“那晚你对我是否满意?” 梁瓷:“……”这让人怎么答? 他喉结动了动,带着性感:“我没尽兴,只顾着取悦你。” 梁瓷才不信他没尽兴,都过去好几天了,大概尽兴也变得不尽兴了吧,闷闷说:“……你脑子里只有那些事吗?” 他不加遮拦地说:“跟你共处的时候的确是,但肯定不是只有那些事。” “……”梁瓷不敢迎接他滚烫的目光,那晚的事还记忆犹新,不得不说,他很man,有着源源不断的精力。 即使是抱起她上下颠簸的姿势,对他来说也没什么难度。 窸窸窣窣地声音逐渐响起,她发出几句闷闷低叫,压抑着声线。床板吱呦吱呦响了两声。 安静一阵以后。 “能不能吻下面?” “不能。” “理由?” “就是不能……” “我保证你会喜欢的,会比直接进/入你更舒服,给我个表现的机会,”他低声诱哄着,“尝试一下,如果你不喜欢,以后我不会再提。” 梁瓷面红耳赤,躲进被褥中,她一定是到了年纪,不然怎么会被他三句两句轻佻的话搞得全身发热。 王鸣盛舔了下嘴唇,不再征求她是否同意,低头从她翘在被子外的脚踝处钻了进去。 梁瓷有些狼狈后退,但是抵不住他的力气,两腿被扣住往后一拉,她往下滑了将近半米,被单皱皱巴巴地卷起来。 刚想指责他眼眸忽然一睁,咬着嘴唇喘粗气,指尖揪着枕头套用力,骨节全然泛白。 他捧着她卖力伺候,用恭敬膜拜的态度。梁瓷很羞涩,脸彻底红了,就像高烧不退的重患。她觉得这种行为真是比直接做更让人尴尬,这超出了她的接受范围,不管是从心里还是从感官。 她开始失魂落魄,轻合着眼看向绿莹莹的墙布,密密麻麻的叶子晃眼,让她头晕目眩。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完全掀开被子,让她直接袒/露在灯光下,梁瓷有些后悔有些纠结,忽而觉得王鸣盛就是变态,这相当于在亵/玩她。 可她就是情不自禁,在他视线洗礼下不知矜持地迷失自我。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