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皙很平静地出来,又回到房间里休息。 那个巴掌大的不算严重,脸蛋白皙的肌肤已经恢复正常。 等时间到了第二天,阮皙说到做到,她用首富阮家千金这个身份,让整个榕城的各大媒体都争相报道着她和段易言婚变的消息。 足足占据了报纸头条一整天,路边随便买张报纸都能看得见这个新闻。 也就在这天,阮皙没有在住在阮家,也不住在别墅里。 她选了市中心最繁华的酒店楼顶套房入住,泡完澡后,披着一件松垮白色浴袍,懒绵绵的坐在落地窗前,看着大厦下车水马龙的灯火街景,不自觉的喝了两三瓶红酒。 当晚,阮皙的贴身保镖电话都快被打爆。 但是无论是谁打进来,她的一概不接。 到了夜晚凌晨,阮皙用手指拍了拍她有点晕的脸蛋,才扶着玻璃墙,缓缓从冰凉的地板上站起身去睡觉。 酒醉的时候脑袋是空白的,什么都不想,能睡的很沉。 直到次日上午,一束强烈的阳光照射在她浓翘紧闭的眼睫上,阮皙迷迷糊糊地转醒,发现自己满身酒味的躺在浴缸里,起身时,感觉骨头都在酸痛。 保镖这时敲了两声门,立在门外:“小小姐。” 阮皙慢吞吞地爬起来,将披滑在肩膀的浴袍扯好,光着脚去开门。 保镖见她睡醒了,态度严肃的汇报道:“您公开登报的离婚新闻,一天之间全部被撤下来了。” ——是整个榕城的各大新闻报社都被撤下,没有一家漏网之鱼敢去报道。 第57章 喝了一整夜的酒,阮皙手指扶着门,感觉全身上下连乌黑的头发丝都散发着一股酒气味,她淡色的唇抿着,先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冷静两秒,才重新看向门外的保镖:“整个榕城的新闻报纸都被撤下?是谁?” 保镖说:“经查询,好像是段家那边。” 因为不好称呼为姑爷,这个段家指的明显是段易言。 阮皙听完慢慢地闭了闭眼,转身朝主卧里面走去,她需要独立的空间来冷静一下。 两个小时后。 在宽敞明亮的顶楼套房客厅里,一面干净光洁的玻璃墙上,映着阮皙的身影,她皮肤很白,穿着身宝石蓝毛衣和百褶短裙,安静坐在餐桌前用早餐,旁边还摆放着一个瓷花瓶,粉色的玫瑰盛开着。 原本可以心情很美好的一天,却被段易言撤报纸的行为破坏的明明白白。 阮皙小口喝完了半杯牛奶,伸手问保镖拿手机,在充足的阳光下,她微低着脸,乌黑微卷的长发微露出一截白嫩的后颈,显得格外的纤细脆弱。 一个一个输入着号码,白细的指尖虚浮在手机屏幕上,停顿了会,才拨出去。 - 此刻同一时间,在段氏集团的顶楼董事长办公室内,保镖重重守在外面,偶尔有秘书泡好茶端进去,不过很快就悄无声息地退出来,将门给关好。 里面。 段易言一身白衬衣黑西装地慵懒坐在真皮沙发上,面朝玻璃镜,对于几房的叔伯,他的姿态永远都是漫不经心,连谈事都不把人放在眼里。 这场家族会议里,摔门走了三位,段巍沉还坐在主位上,喝完浓茶才道:“易言,我可以分你四房段家应得的财产,其余的条件就别提了。” 段易言对于分财产,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你何必帮着阮正午对付段家,你身上流淌的是段家的血脉,难道以后你的子女会跟着阮正午姓阮?”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