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没有。”裴平颜放下了这些东西。 “先洗手喝汤。”江宛如道,“赵欣茹既然是主动给你,当然不会有相关的东西,她其实是个很能干的女人,只是心眼比较坏而已。所以,我猜她应该知道你要做什么。” 裴平颜洗了手,然后喝汤,他点头道:“我也这么想,还好宛如申明大义,要不然我这会可惨了。” 江宛如笑道:“瞧你,把我说得好小气一般。我跟她交过很多次手了,她一出手必是有目的,可能我对她是已经形成了自动免疫了,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就是这样了。所以呢,她无论对我做什么,我都先不生气,冷静的再想一想她的目的,就一切明了。” 当然了,裴平颜不是情场浪子,他不会是前一刻打压了赵欣茹,后一刻却又投入赵欣茹怀抱的那种人,这是江宛如对于裴平颜最基本的了解,所以,赵欣茹的阴谋再一次没有得逞。 裴平颜喝完汤,拉过她的手,抱她入怀,“宛如成长得很好,爸、妈都会为你感到骄傲的,我也是……” “这样说的,好像你是我的长辈了……”江宛如不由笑了,“也多谢你刚好在这时候给了罗氏赵欣茹的重创,我才能险些赢得市场,所以,你也是我最敬佩的人。” 裴平颜对她的工作,虽然从来不问,但他却能非常合适机的给予帮助,而这种帮助看似是机缘巧合,但江宛如知道,世界上哪有那么多机缘巧合的事情,只是他比任何人更加用心,用心的对待工作,用心的对待她。 这就是她要陪伴一生的男人,他的每一个用心之处,都需要她的细细体会,他说得少做得多,却在做每一件事情时,都能呈现完美的标准。 “对了,平颜,爹地妈咪听到公司的消息,在国外也非常的开心,妈咪的病情未见阴影扩散,医生说恢复得很好。”江宛如想起今天她给父母打的电话。 “那就好,从此以后,他们都会幸福健康的。”裴平颜笑道。 “是呀,那些苦难的日子已经过去了。”江宛如依靠着他,“我们更应该珍惜今天的新生活。” 裴平颜看着她的小脸上隐隐仍见丝哀愁,他抚了抚她的长发,“当年爸是为什么入狱,你有查过吗?” “没有。”江宛如摇了摇头,“我一直害怕那一段时间,从来不敢碰那时候的记忆……” “没事了,现在没事了……”他紧紧的抱着她。 江宛如过了一会儿,才问:“我应该弄清楚这件事情,虽然爹地后来是无罪释放,也对爹地作出了赔偿,但爹地从未对我和妈咪提起过缘由。” “如果是普通的商业案件,也就罢了,但如果是有人蓄意栽赃嫁祸,则也太冤枉了。”裴平颜点了点头。 “栽赃嫁祸?”江宛如瞪大了眼睛,现在她慢慢的走出了七年前的阴影,而且失去的女儿也找了回来,她是该查清楚七年前的这宗商业案了。 裴平颜安抚着她:“虽然七年前对江氏公司,对你和家人来说,无异是灭顶之灾,但是我们连这场飞来横祸的灭顶之灾都不知道是为什么,会不会显得太无知了?所有痛苦之后,就是要走向坚强,然后我们再回首来时的路,则会更加有信心往前走去。” 江宛如望着他,重重的点了点头,裴平颜于她,亦师亦友,却又是人生路上的良伴,他不仅为她遮风挡雨,还教会她如何走向更光明的远方。 “谢谢你,平颜。”她感动得拥抱着他。 自从上次听了裴平颜的话之后,江宛如在工作之余,开始从公司查起,将七年前的卷宗拿出来看了一遍,当时只是因为一起普通的商业案件,说公司的出口产品违反了出口规定,货被扣押,而当时海关还封了厂,而江城民又被卷入一起走私案里入了狱。 江宛如找出当时的一些票据来看,过了七年,依然是看不出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她叹了一口气,看着最后海关给的道歉信,虽然最后证明江城民是无罪,但这一年里,江家人所受的痛苦呢!又由谁能进行补偿和道歉?事情已经过了这么久,没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栽赃嫁祸呀! 对于这样的结果,江宛如揉了揉看得疼痛的脑袋,她又不想打电话去问远在国外的父母,毕竟他们现在还在宁静的生活中,其实江家的每一个人都不想提起那一段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