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的距离越高越近,最终归为零点。 一个温柔清浅的吻——不合适的时间、不合适的地点、还有不合适的人。 麦考罗夫特大概在这个吻里施加了什么连女巫都不知道的魔法,他在无声的询问,凯瑟琳此时的意愿。 凯瑟琳的心有些发苦。但她的脸色却比刚才的夕阳还要嫣红。她的回应就如同她的吻一样清浅,不算主动,但绝对的放松。 “我们为什么不进去呢?天已经黑了。”有人先镇定的提出了最合适的建议。 另一个人也非常乖巧的表示了同意。 只不过这次,他们都默契的没有提到-分-房间的问题,两件白色的浴袍不分先后的掉在地上,至于他们的主人们···他们已经关上了主卧的大门,把一切事情关在了门外。 阳台的玻璃门没有关,过了没多久,皎皎的月色就照进了房间。凯瑟琳随手放在沙发上的手机跳动着来电的记录,只不过它的主人根本不在意自己错过了什么信息。 ———————————————————— 第二天早晨,凯瑟琳早早的霸占了主卧里的淋浴室。这种半透明的另一设备也不知道是以什么心态设计的。 淋浴室没有浴帘,而是用磨砂玻璃划分出了淋浴的区域。充满设计感的磨砂完全放大了沐浴者身材的优势。凯瑟琳自己在里面洗的时候还没有什么感觉。 但等到她换好衣服躺回床上准备赖床的时候,看着磨砂玻璃上印出来的大长腿,感觉就不是那么的波澜不惊了。 里面洗澡的那个家伙好像故意的一样,每一个动作都拉的很开,影子几乎没有重合的地方,给人很大的-遐-想空间。 打个-肥-皂需要这么长的时间吗? 凯瑟琳黑着脸捂住了自己的脸。她确定这个男人就是在故意展示自己···说是-引-诱也不为过了! 说好的冰人呢?其实是雪人吧! 虽然凯瑟琳的心里已经弹幕开启,刷了一遍又一遍的屏了。但她的眼睛却没有放过那片磨砂玻璃。 凯瑟琳心里想的是,如果她在无耻一点的话,这个时候应该用手机拍下来慢慢看的,但等她从美色中分出一部分思维来想这个问题的时候,麦克罗夫特已经擦着头发走出来了···。 旅馆这里的客人准备了足够丰盛的早餐。当然餐盘里的那些玫瑰花瓣,就不知道是谁的心思了。 凯瑟琳坐在餐桌前,看着报纸吃着早餐,一点尴尬的意思都没有。 坐在她对面的麦考罗夫特依旧拿着手机遥控着国内的各种事务。但凯瑟琳昨天已经从莫里亚蒂那里得到了一点说法——埋伏在伦敦的棋子都已经就位,事情基本不可能有什么反转。凯瑟琳心里倒是在祈祷麦考罗夫特力挽狂澜。 只是她不好出声提醒,毕竟这里面还有别的利益纠葛。 凯瑟琳心里苦涩,看着坐在对面看报纸的男人,不知不觉的有些走神。她觉得夏洛克就像是睡美人,麦考罗夫特是那国王,至于她···凯瑟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成为那个给睡美人改变诅咒的仙子,她现在已经是女巫的帮凶了。 “今天的会谈只是一个过场。你并没有需要担心的···我记得你不是第一次见教授了。” “确实如此。但这样的话,你把我带到美国来就完全是没有意义的了。” “至少还是有一点收获的。”麦考罗夫特只是坐在那里,都表现出了足够的侵略性。他饱含深意的看了凯瑟琳一眼,不是用之前那种看敌人的眼神,而是另一种奇妙的视觉。 凯瑟琳被看的鸡皮疙瘩都快要起来了,明明他坚持要带她出来,只是不敢冒险把left放在一个没有只有夏洛克的伦敦而已吧!就算是上-过-床-了,这个男人似乎也只是把她当做一个和夏洛克差不多的熊孩子。 除此之外···凯瑟琳心里也有过疑问,她想问福尔摩斯,如果她背叛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