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萧肃按住凤初岚的手,看着她满是细汗的额头,小心翼翼的给她擦了擦,“正过来,我给你包扎。” “阿肃,真的不用,一点小伤而已。” “你再说。”萧肃冷下脸来,“正过来。” 凤初岚抿了抿唇瓣,没有办法才转过身,将肩膀露给萧肃看。 萧肃要给她包扎的手顿住,声音是抑制住不的怒意,“这是小伤?!” 凤初岚肩膀处的肉已经模糊的不成样子,即便是上了药还能看得出她肩膀又个血洞。 “早知道元克如此对你,就不该让他死的那么畅快!就该把他拎回来捅穿个七八回。” 看萧肃咬牙切齿给自己包扎的样子,凤初岚被逗笑,“我肩膀好像也没那么疼了。” …… “好啦。” 萧肃不言不语给凤初岚穿好衣裳,轻轻将她抱进怀中,不敢抱她太紧。 “阿肃?”凤初岚手轻搭着萧肃的药,“我没事,我没那么矫情的。” 萧肃放开凤初岚,捧着她的脸颊,轻吻过的她的唇瓣,仔细的看着她的眉眼,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脸颊,“睡吧。” “嗯。”凤初岚贴近萧肃,在他脸颊上吻了吻,在床塌上躺下安心的闭上眼睛,今天折腾的实在是太累,加上镇痛的药起了作用,凤初岚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到凤初岚睡熟之后,萧肃才推门出去,冷着一张脸回到国库。 其他人也都聚在国库中,众人见萧肃这个脸色本来在说这话,也都同时闭上了嘴。 津空鸫问萧肃,“她没事吧?身上的伤怎么样?” “没事,已经睡下了。”萧肃走过去看着被推起来的石板,“他们应该是通过这条路,将黄金神不知鬼不觉的运进镜月湖中。” 宋饶点了点头,“我们刚才也是这么想的,我们既然能通过这条路回来,也就是说镜月湖底和国库相连。” 津空鸫有些不明白,“明明元克已经按下机关,整个地宫都被要被摧毁,为什么我君父的水晶棺会落下去?” “这应该也是地宫的机关,不过这个机关元克不知道。”萧肃对津空鸫道:“你君父应该让人设计过过,如果宫殿被毁,他那一座水晶棺是最后逃离的地方。” “看来他留了后手,说明他也不是全然相信自己交付的这个丞相,到最后摆了他一道。” “不是空鸫的君父摆了元克一道。”宋饶道:“是他自己摆了自己一道,若是他没有这个心思,那镜月湖中永远不出事,老君主的水晶棺也不会长埋于湖底。” 萧肃的视线落在那黑漆漆的地洞中,“所有的过去都已经掩埋在镜月湖中,就让过去的一切都过去吧,老君主决定将水晶棺放在湖底的那一刻起,他就想到了有一日会长埋于湖下。” 津空鸫经此一劫好像成长了许多,他更是认同萧肃说的,“君父未偿还完的债,就由孤来背负。” 宋饶搭着津空鸫的肩膀笑了起来,事情解决后,他懒散的打了个哈欠,“都去休息一会儿吧,折腾一个晚上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