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许之你什么时候才肯退圈啊! 不要再扒着我家哥哥吸血了!做个人吧! 你为什么能跟咱姐姐上一个节目啊!?认清自己好吗? 有的人吼得极为大声,且声音显而易见的嘶哑,应该是刚才吼大声了,还没缓过劲儿来。 声音都这样了还要跟我说话,谢谢你,我很感动。 再玩会儿就退,到时候肯定通知你们。 剧组给钱我就上了,我很有契约精神,拿钱了就得来,先委屈一下你姐姐好了。 莫许之拿着话筒放慢步子一边走一边聊天,其姿态跟老大爷遛弯一般无二。 他总算知道工作人员为什么要给他们递话筒了。 别说还挺好用。 在前面的杜闵盛和骆文云还在和粉丝打招呼,他们的粉丝很热情,热情到有些令人招架不住。 沈乐不再看两人,一回头,又看到莫许之正悠哉悠哉地边走边聊,模样比杜闵盛和骆文云还从容,时不时还笑几下,把其他努力骂他的人气得倒仰。 沈乐低头看向自己手里的话筒。 大家都有话筒,但只有他没有开过麦。 没有人跟他说话。 也没有人认识他。 好了不聊了我走了。 莫许之再回了几句话,确保自己的话有扎到观众的心后放心地拍拍手,加快步伐打算上台。 莫许之 一声微小声音转瞬被声海淹没。 莫许之转头,眯起眼睛在人海里搜寻着,终于在边缘看到了一个个子有些矮的小姑娘。 她张着嘴巴像是在费力说什么,但是声音很小,根本听不清楚。 莫许之走近了些。 他走近了,周围的人反而不出声了。 原本那个人离他们很远,他们自己的情绪理所当然占了上头,骂起来毫不费劲。 但是当莫许之近了,他们能看到他眼下的青黑,能看到他怎么也掩不住疲惫的眉眼,忽然就意识到,被他们这么骂的也是一个人。 一个有感情知疼累的人。 隔着一小段距离,莫许之半弯下腰,问小姑娘:你想说什么? 小姑娘抓了抓手里的纸,嘴巴嗫嚅着,看着莫许之的脸,看着有些犹豫,一直没有发声。 你说了什么吗? 莫许之耐心等着,看到小姑娘嘴巴在动,但是一直没有声音,以为是自己听不到,把话筒往前递了些。 抱歉我没听清楚,可以再说一遍吗? 莫许之滚出娱乐圈! 小姑娘睁大眼睛,刚准备说些什么,一声极富煽动性的吼声传来,她先是一怔,之后递出了手里一直抓着的纸张。 这些是你做的那些令人作呕的事情汇总,希望你看完后能够正确认识自己,早日退圈。 清脆的声音透过话筒加持,清晰地传入耳膜。 莫许之先是一愣,之后笑了下,直起腰: 不早了,快回去吧。 看到这几张密密麻麻写满了字的纸,他有点印象了。 他今天下午听到几个工作人员讲过,有个小姑娘专门过来这里就是为了谴责他。 就是没想到她居然为了这个留到了现在。 莫许之说:人不能总是回忆过往,还要展望未来。我就不回忆过往了,你把这个带回去吧,好歹也是劳动成果。 我 小姑娘还想说些什么,莫许之挥手离开了。 这次他没有再跟老大爷似的遛弯,终于提速到了中年人散步的速度,最终重新走到了沈乐身后。 几人终于到了台上。 一上台莫许之就自觉且麻溜地找工作人员拖了张板凳坐在一边。 杜闵盛和骆文云先是略微思考,最后有样学样,也拉了两张凳子。 最后四个人都坐下了。 莫许之三个人坐在一边,把大半个舞台都留给沈乐发挥。 准备就绪,现场逐渐安静下来。 富有节奏的吉他声透过话筒传向四周。 沈乐敢揽活也是有底子在的,他之前在国外的时候学了一些乐理知识,也练过一段时间,虽然不说惊艳,但听着要比隔壁低配版的《鲸》好一些。 他把《鲸》改成了一首快歌,虽然失去了那股悠远的味道,但听众要的不是深度,而是符不符合审美。 沈乐很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 一曲完,掌声四起,有些犯困的莫许瞬间站起来,刚准备拉着小板凳下台,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