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且看小一辈的如何应对与自处罢。” 般若洞内没有四人以为的惊险。 自入洞内,除了漆黑不见五指,无法视物外,竟连一只常栖息于阴冷山洞的蝙蝠都不见。 四人一边庆幸,却也一边心慌。 如此顺利,不知洞底深处究竟有何物,能令无数苗疆勇士一去不还。 “你抓着我的衣摆,我停你停,我动你动,我会保护你的。”筱罗对身边的夏侯般道。 夏侯般不习惯筱罗突然对他的温柔,愣愣地点点头。 楚祯的拐杖在他的手中化为了利器,有如他曾经不离手的云缨枪,握在背后,随时应对敌情。 一抹光亮突然出现在紧张的四人前方,他们慢慢想着亮的方向前进,片刻后豁然开朗,他们来到了一个分岔路口。 面前一左一右两个洞口,左边洞口上方挂着一张白面具,右边洞口上方挂着一张红面具。 筱罗不解:“这是何意?不同颜色对应的是什么?” 夏侯虞回忆起在栾国斗兽场见的图腾,猛兽会被戴上红面具,而栾国勇士则佩戴白面具。 军营中的士兵们则会根据自己对此次人与兽之间的斗争结局的猜测,各自分为两个阵营,最后胜的那方,便会要求输方替他们磨一个月的兵器,喂一个月的马,甚至是当一个月操练的人偶。 这与长安所流行的赌博异曲同工。 苗疆为何会有与栾国相同的传统? 来不及思索更深层次的原因,夏侯虞道:“这恐怕便是般若洞给进洞勇士出的考题,我们需谨慎选择。” 筱罗急道:“我们只能选择一方,还是要分别进入每一个洞。” 夏侯虞严肃道:“这些都无从知晓。” 楚祯见大家没了主意,当机立断道:“筱罗留在原地保护夏侯般,我和净舟一人进入一个洞,有变你们立刻逃。” “不行!” “不行!” 夏侯虞比筱罗更快喊出“不行”二字,他的面色尤其焦急。 “你的伤还未痊愈,不可一人进洞!”夏侯虞驳回了楚祯的提议。 筱罗同样附和:“要留也是你留下,夏侯般是为了救我,无论如何我得出力救他,更何况一个人进太危险了!” 楚祯略过夏侯虞,对筱罗道:“我不能动武,如果真有情况,没办法保护夏侯般。他——” 楚祯顿了顿,终于还是说了出口:“他毕竟是未来储君,如果出了任何事,无论是我父亲还是你父亲,亦或是整个苗疆——都完了。” 楚祯说这番话时,夏侯般一直沉默着,就好似他们谈论的不是他。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