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慢慢走出屋子,站在院子里问道:“阿金,出了何事?” 她话落,阿金尚来不及回话,站在张牙婆身后的男人倏忽推开张牙婆,疾步上前,高大的影音笼罩住了她。 她还来不及看清楚来人,便听到来人惊呼:“媳妇儿!” 她的身体立即僵住,脸上的血色尽褪,好似见了鬼一般看着面前的人,喃喃道:“刘蛮?” “媳妇儿,真的是你!”刘蛮大喜,正欲上前抱她,忽然发现她圆圆的肚子,笑容顿时僵住,指着她的肚子,不敢相信的说:“你、你、你有了孩子?” 萧予绫不敢说话,实在是刘蛮给她的印象全然是个野蛮的粗人,若是她一个不慎惹怒了他,他只消一个拳头,估计就能让她和孩子都没有命。 刘蛮的喜悦已经不再,一张脸铁青非常,虎目圆睁,咬牙切齿的说:“你竟然敢背着我和别的丈夫相好!” 他这一声中气十足,十分洪亮,宛如呼啸,将萧予绫骇住。她本能感到了危险,忙小心的后退。 这就是这个时代的男人,这就是这个时代的思想。当初,她明明是遭了奸人的道,后来被他关押在家,她从头到尾没有半点愿意。可他,或者这个时代所有的男人,都觉得妇人依附了丈夫便是丈夫的私有物,可以丢,可以死,但是不可以变节! 她连连后退,刘蛮的拳头越捏越紧,紧得他手背上面的青筋已经暴露。 见状,阿金忙一瘸一拐的走上前,拦住他,道:“你要做什么?离我家夫人远一点!” 刘蛮一把捏住了阿金的脖颈,瘦弱的阿金在他的手里宛如一只可怜的小鸡崽子,扑腾两下便没有了力气。 张牙婆见情景不妙,连连后退,退到院门外十步,方才转身,忙不迭的跑开了,生怕她也遭了殃。 萧予绫见阿金被他捏得快要昏死过去,忙上前扑打他,大喊:“你放开他,你放开他……” 刘蛮纹丝不动,彷佛她的拳头对于他来说还不及蚊虫叮咬来得有威慑。待她打了二十来下,他方才腾出一只手一把扣住她,道:“是不是他?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他的?” “不是,不是,我是大家子,怎么会嫁给他?他不过是我的仆从而已,我的夫婿形貌昳丽,年轻有为,自幼得贤人教导,十八便已功成名就。怎么会是他?怎会是他?”萧予绫无意刺激他,但他若再不松手阿金只能死,便如同倒金豆一般,指明她的夫婿和他、和阿金的差别。 闻言,刘蛮似受了沉重打击一般,松开了阿金,也松开了她。 得了喘息机会,阿金开始剧烈的咳嗽,咳得好似要把心给呕出来。 他明明也害怕得紧,却还是一边咳嗽着,不顾一切的站在萧予绫面前,直视刘蛮,道:“夫人是见多识广的贵女,你若敢乱来小心人头落地!” 刘蛮没有理睬毫无威慑力的阿金,径直看向萧予绫,道:“你背弃了我们在神灵面前的誓言,你该死!” 萧予绫心里咯噔一下,他不像是威胁,而是真的想要将她杀死。思及此,她忙道:“当初我是被奸人所害,被你所关押,从来没有想要嫁你为妻的心思。至于神灵面前的誓言,若是神灵知道我的遭遇,只怕也会为我抱屈,我何错之有?” 刘蛮脸色越加不好看,青黑一片,宛如追命的阎罗,大步上前,一把推开了瘦弱的阿金,大手一伸就掐住了萧予绫的脖子。 他边用力边说道:“你骗了我,你没有妇德,你该死……” 萧予绫开始还有力气扑打他的手臂,后来眼睛逐渐泛白,脸也开始变青。 见状,阿金慌了神,四处查找,发现面前有一个土罐子,忙拎了起来,运足了力气向着刘蛮的脑袋上面砸去。 哐当一声,罐子破,刘蛮的脑袋也破,血从他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