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薄情神秘的说出两个字,一挥手,车帘放下,车轮开始滚动。 梵风流看着马车缓缓离开,想着薄情给出答案,不禁摇摇头,这小丫头的秘密还真是不少啊! 回到薄府,薄情马上先去见薄言。 刚走到薄言的新居回雪馆,就大声叫道:“娘亲,我回来了。” 过一会儿后,却只见清梦从里面走出来,把食指放到唇上,轻轻的嘘一声,往旁边指了指,似是若有所指。 薄情一脸疑惑的走入房间内,只见薄言跪坐在小几前,小几上面放着一大堆的徘徊花,手上拿着一枝徘徊花,已经被修剪得只剩下顶端着的花,手中的小剪还在无意识的乱剪。 “娘亲。” 薄情轻轻唤一声。 薄言似是被惊醒一般,猛震一下回过神,温柔的笑道:“情儿回来,快过来,让娘亲看看。” 嗯!薄情轻轻应一声,走到薄言身边坐下,轻轻倚在她身上,枕着她的肩膀:“娘亲,你在做什么?” “娘亲在插花啊。” 薄言掩饰的道,蓦然看到自己手上,已经被剪秃的花枝,知道自己刚才走神。 把花枝丢到一边,回手拍拍薄情小脸道:“情儿,这几天在王府过得好吗?逍遥王对你好不好。” “好!王爷对我很好,王府中的人对我也很好。”薄情轻轻笑道,只是好得有些过头。 尤其是刚到逍遥王府时,梵风流那句“薄少主的话等同于本王的话”更让她感到疑惑不解。 就算自己决定加入屠龙大会,跟上了同一条船,也不至于可以随意命令他的手下,替自己办事吧 想了想,还是想不通,抬起头,薄言看着窗外又在出神。 薄情心里一阵疑惑,戏谑的笑道:“娘亲,你怎么了?有心事吗?” 目光顺着薄言所看的方向看去,确切点,是窗下桌子上,一个白色的十漂亮的盒子上面。 “没有。”薄言收回目光。 “好吧,没有就没有。”薄情妥协的道,语气明显是不相信。 “你这孩子,还有,不准跟清梦打探消息,她是我的人。”薄言似是警告的道。 以女儿的精明,岂会轻易的相信自己话,想了想幽幽的道:“情儿,你为什么从不问,你爹是谁?你不想他吗?”语气中有一丝试探。 薄情顺势滑到薄言的腿上,惬意的躺着道:“在我的世界里,感情这种东西是双方面,他若心里有我,我心里便有他,他若无我,我亦无他,不论爱恨,不论生死。” “娘亲曾经说过,他是梵氏皇室中人,你不让他知道我的存在,他心里自然没有我,他心里无我,我心里当然也不会想他。”薄情面上不以为然的道,心里却暗暗奇怪薄言为何坐有此一问。 “如果他现在知道有你呢?”薄言有些犹豫。 “那就要看看娘亲,你的态度,再看看他的表现,血脉约束不了我的心。”薄情闭上眼睛,淡淡的道。 上一代人的感情,她一个后辈也不好过问,而且假性设的问题,其中的可能性太多,她也不好回答。 薄言看着薄情一时无语,女儿对待感情,似乎比她狼多,她容易在感情中迷失自我,而女儿永远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不会轻易失去自我。 再低下头看时,薄情呼吸均匀,已经睡着,轻轻抚着薄情的头发,幽幽的道:“娘亲也不知道,当年的决定是对、是错,希望看在父女一场的份上,他能保你平安无恙。” 薄情其实并没有睡着,听到薄言那句话,不禁暗暗猜测那个他是谁,娘亲这些日子又见过谁,看来得偷偷打探一番,自己不在府上的日子,究竟有什么人到过薄府。 再过一会儿,她是真的睡着,醒来的时候,已经睡在皓月阁的大床上。 刚梳洗完,灵雎从外面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