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竟然是慕昭月。 不等她开口说话,慕昭月就一头急的扑过来,抱着她哭道:“嫂子,嫂子不见了,桂嬷嬷流了好多血不见了” 慕昭月急得语不成句,薄情一时没听到明白是什么意思,但看到她连头发乱了也不顾,就知道必然是又出什么大事。 拉着她的手,沉着声音道:“桂嬷嬷怎么样了,谁不见了?” “是娘亲,娘亲不见了。嫂子,娘亲不见了,怎么办,怎么办”慕昭月急得都哭出来。 桂嬷嬷受伤,娘亲不见了,薄情像被当头一棒,浑身一软倒在地上,忙碌了一圈,结果又再次回到原点。 举头是悬崖,回头无退路,唯一的支撑瞬间散掉。 薄情的眼眸瞬间失去了神采,空洞的看着前方,喃喃的道:“我累了,不要打扰我。”脚下如踩在棉花上,软软的朝天雪阁走。 “嫂子” “她累了,让她休息一下吧。” 慕昭月看到薄情要走,不由的叫起来,伸手想拉着薄情。 谁知道,刚叫到一半,就被人打断,举起的手也被人拉住,不由的回头一看。 当看到来人时,面上不由的讶然的叫道:“陶公子。” “昭月小姐,好久不见了。” 陶逸扬起一抹温雅的笑容,松开手,抱歉的道:“陶逸一时情急,失仪了。不过,昭月小姐最好也回去梳洗一番,免得她理来后,看到你的样子,心里会不安。” 陶逸这么一说,慕昭月方想起自己因为听到慕昭阳的叫声,没有梳洗完,就慌慌张张赶到彼岸园。 然后二哥出府,嫂子又入宫,就见桂嬷嬷一头血爬出来求救,得知娘亲失踪,哪里有有心思梳洗。 此时听到对方这么一说,面上不由一红,垂下头道:“昭月的失仪了,还请陶公子先到客厅坐坐,昭月梳洗后再来招呼陶公子。” 陶逸微笑着点点头:“你去吧,我在客厅等你。” 天雪阁内,薄情浑浑噩噩的走到慕昭明身边,跪坐在浴池边上。 看着静躺在浴池中,依然沉睡的,熟悉的身影,眼泪如断线的珠子滚落。 “轻飏,你不要睡了好不好,你醒醒” “轻飏,没有你,我以为我可照顾这个家,可是我却弄砸了,昭月哭了,昭阳走了,娘亲不见了” “轻飏,我没有你想的那以好,没有你想的那么坚强,我们的家要没了,是我没用,你醒醒” “轻飏,没有你,我不行,真的不行” “”薄情无助的趴在池子,不停的哭诉,得像找不到娘亲的孩子一样。 帛儿他们守在外面,急得转来转不去,就连蕃茄和土豆也不像平日那么活泼调皮,懒懒的趴在旁边。 慈宁宫,太皇太后听完来人的密报后,一脸舒心的半躺在软榻上。 终于有机会扳倒丞相府,以后后宫、前朝,全是他们郁家的天下,他们郁氏一族的时代马上就要到来。 低头看着来报信的人,显露出岁月痕迹的脸上,微露出三分得意:“就说是哀家的意思,把这天大的好消息散布出去,让越多人知道越好,还有” 太皇太后抚着髻角道:“联系与郁家交好的官员,朝会上,把此事好好的提一提。” 逼得天帝,不得不深查丞相夫人代批公言语一事,到时,消息是真是假,马上就会举朝皆知。 此时,太皇太后,有一种手掌乾坤的快感,似乎所有人的生死,就掌握在她手中,对权利的渴望更加的强烈。 报信的人应了一声是,马上退出慈宁宫。 黄昏时候,帝都的某处酒楼。 其中一桌上坐着四人,一人故意压低声音道:“你们听说吗?从丞相府中传出消息,丞相大人不只是染上恶疾,还一直昏迷不醒。” “胡说八道,陛下都说了,丞相大人只是病了,不能出门而已。”另一人不以为然的道。 “就是,没看到丞相府大门前,进进出出递交公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