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然插在身下。 另外,手筋、脚筋被挑掉,舌头被严重的烫伤 可是经历这些后锦儿还活着,惨烈无比的活着。 这口怨气锦儿咽不下 她薄情也同样咽不下 锦儿身上的每一个伤口,那怕一个小小的针口,她都牢牢的记着。 冷声道:“锦儿,你所有的痛,我都记住了,现在我帮你结束所有的痛苦,然后开始那些人的痛苦,你忍一忍,很快就过去。” 玉手轻轻的一挥,一簇冷白的火苗,从锦儿心脏的位置窜出,瞬间漫延开来 锦儿还没有感到热,血淋淋的身躯就在一眨眼间的功夫,就只剩一堆灰白色的粉末,而下面的白布却丝毫无损。 “收起来,好好安葬!” 薄情从一堆粉末中,取出那支恢复原样的簪子,站起身。 迎着太阳抬起下巴,血瞳乍现,浅浅一笑,留下一句话。 旋转身,风一样飘出这座废弃掉的庄园。 整个庄园内的人,直到薄情身影消失上,依然保持沉静。 如时间静止,岁月无声,万事万物皆被净化,只留下一抹浅浅的笑容。 静静的回味、品尝着那一抹淡到若无的笑容。 那是怎样的一个笑容, 一如莲华绽放,洁身自处,傲然独立; 一如彼岸花开,腥红如血,绝艳无双; 此时此刻,已经无法用言词来形容,他们所看到的那抹的笑容,纯净如佛,嗜血似魔,仿佛她的人亦如佛似魔,亦正亦邪,让人捉摸不透她的心思。 偶尔一现的血瞳,诡惑惊艳,慑人心魄。 佛的圣洁,魔的邪魅,在一刹间溶合,分离,转换。 她不是一尊至高无尚佛,亦不是邪恶无边的魔,而是一尊正义与邪恶的结合体,是一尊举世无双的佛魔 重生、毁灭。 全在她的一念间。 是夜,天花阁,薄情冷眸一直盯着那支簪子,凶徒残忍的把这支簪子插到那个地方,想必是锦儿生前,曾用它伤了他。 若然凶徒中了上面毒,有一段时间是不能运功,锦儿应该能顺利逃跑。 现在是锦儿没能逃跑,就说明凶徒不止一人,而且另外的凶徒应该隐藏某一处,锦儿没有注意到,才会再次落入对方手中。 藏在锦儿体内的子蛊,因为寄主已死,便会主动再次择主。 蛊虫也有灵性,中毒之人不是上选,那么所选之人,一定是在锦儿身边出现过的另一人。 无论是中毒,还中蛊,他们都在劫难逃。 想到这里,薄情抿起唇,冰冷的小脸呈现出妖异的艳丽。 “妞妞,既准备对付护国公府,你想先从谁身上下手。” 从知道锦儿出事后,慕昭明一直守在薄情身边,看到她那一瞬间让他心悸情动的冶艳,不由伸手从后面抱紧她。 因为她终于要出手。 锦儿的死让她很不开心,所以他也很不开心,所以只要能让她开心,死谁都没关系,因为她知道那些该死,那些人不该死。 薄情的身体往后靠,靠在慕昭明的胸膛上,淡然的笑道:“听说李文广李将军,回来了。”他是箫谨天的人,应该可以一用。 雕塑般完美的下巴,抵着薄情的额头,慕昭明含笑道:“妞妞想让他做什么?只要他能做到的,我一定让他照办。” 薄情抬起头,眼眸深深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他那漆黑不见底的眼眸中,只有一个小小的她,笑道:“我要他在早朝上,上书弹劾唐倩华在凤都的恶行。” 这是她向护国令府下战书。 唐倩华,薄情当年放过她一马,可惜谁叫护国公府竟敢算计她,敢动她的人,就只好先从她下刀。 其他人不急,有的是时间,慢慢玩死他们,薄情突然主动搂着慕昭明的脖子,低头轻轻吻在他的唇上,不太娴熟的撩拨。 闻着熟悉而诱人的体香,慕昭明不由淡淡的吸了一口气,心境已经到了另一番境地,浑身的气息更易像是一尊佛,却又跟佛不同。 片刻后,薄情怪异的看慕昭明,不解的叫道:“昭明哥哥,你怎么了?”今天的他有一点点的不对劲。 若是以往,她这样主动,他一定会欣喜若狂,甚至抢回主动权。 只是此时此刻,他睁开眼睛,静静的看着自己,不惊不喜,不动不乱,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一个人真正无欲无求的时候,是从骨子里面透出淡泊和宁静,就像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任何事情,任何事物,能让他有感觉。就像一个活了很久的人,心境早已经达到波澜不惊的地步。 而,慕昭明此刻,正是这样。 慕昭明淡然一笑:“不为什么,因为爱你。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