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帛儿道:“那些梅花雪可都收好,埋好了?” 帛儿道:“已经依少夫人的话,把坛子都埋在梅花树下。”又道:“方才奴婢见半月居竹子上的雪也是极好的,又让人收了几坛子,埋在竹根底下,以备夫人日后要用到。” 薄情笑道:“帛儿是越来越细心。”帛儿本来是暗卫,能完全忘记原来的身份,确实是很不错。 帛儿谦虚的道:“奴婢这是跟少夫人学的,奴婢觉得人应该像这竹子一样,顺势而长,适可而止,还要能屈能伸。” 薄情不由的点点头,当个人力量无法改变环境的时候,依照周边的环境选择生存的方式,活下来后,还要记得像竹子一样,长到一定高度即可,不失了分寸弄出树大招风的危机。 而且竹子能屈能伸,因为他们知道,暂时的低头,不等于永远的低头。 这一点帛儿比锦儿了解得透切。 锦儿渐渐的止住了笑声,从地上爬起来道:“竹子有什么好的,奴婢觉得应该像仙人掌,浑身是刺,别人打我一巴掌,我在受伤的同时,同样也不让别人好过,狠狠的刺在别人的掌上。”眼眸中,闪过一抹阴冷。 “奴婢见过大公子,大公子金安。” 园中小丫头们问安的声音,从外面传入来,帛儿和锦儿对视一眼,识趣的退出外面,只留下二人独处。 薄情抬起头,就见慕昭明唇边噙着一抹笑容,如仙人一般走进来,脸上不由露出一抹惊艳。 见他已经换上,她为他准备的家常长袍,知道已经梳洗过,惊讶的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他最近可是忙得,连陪她吃饭都没有时间。 慕昭明在旁边坐下,一个字都没有说,伸手把她抱入怀中,低头就是一串用力的长吻。 那惊人的力度,似是要把怀中人吸入到腹中,让她不能离开自己左中。 薄情只感觉到自己落入一个火热的怀抱中,那怀抱的热度都能把她化掉,然后任由他吸到腹中,与他溶为一体。 直到两人都生出了窒息感,才恋恋不舍的分开,慕昭明的唇,却依旧流连在薄情的颈项间,在上面留下一个个深深的印记,宣布着他的所有,喘着气道:“你和明净大师刚到,我便回来了。” 慕昭明把薄情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低沉有力心跳,用力的吻着她道:“想你了。”只要她不在眼前,他不能停止想她的思绪。 薄情抬起头,轻吻一下他光洁的下巴,含笑:“我也在想你,想你什么时候能回来,想着今天要为你准备什么吃食,想着为你准备什么茶,准备什么衣服” 他在为她谋一份幸福,而她只知道,能爱的时候,一定要好好的相爱,不要辜负了年月。 “妞妞” “叫我情儿。”妞妞是长辈叫法,他可不是她的长辈,他是她的夫君。 慕昭明先是一滞,马上明白她的意思,紧紧的抱着薄情,在耳边轻轻的唤道:“情儿,情儿,情儿”缠绵、温柔、深情的声音,一声声在薄情耳中回响。 薄情眼角边闪过一丝水色,她已经很久没有要流泪的冲动,这个男人是唯一能懂她、知她的人,所以她流泪。 当天下人都以为她是天之娇女,享尽齐人之福,高高在上贵不可言的时候,唯有他看出她的寂寞孤清,还有隐藏在尊贵下面的无奈,看得出她一直渴望着幸福 愿意为她努力,不惜一切为她谋一份幸福,心里还记着他那句:江山不要,功名不要,我只想为我所爱之人,谋一份幸福。 胸口的某处,再次被深深的触动,薄情直起身体,贴着慕昭明的唇,用暖暖的声音道:“昭明哥,我现在很幸福,所以你也很幸福,对吗?” “是,我很幸福。”慕昭明一把抱起薄情,踏上通往二楼卧寝的楼梯,薄情红着小脸,娇小的身体缩在慕昭明的怀中,任由他抱着她走,目光中有一片迷离。 上到二楼,慕昭明抱着柔软无骨,散发阵阵幽香的娇躯,一边朝卧寝走,一边低头吻着人儿的红唇,双倒在柔软的大床上,身体与女萝草和莬丝花一样缠绵一起。 ---题外话--- 昨天确实是身体不适,早早睡了,今天还是会有二更的,桂林山水甲天下,大家别忘记给灵琲投票哦。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