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从宴听着身侧绝望的哭声,脑袋痛的像是被锯子在锯一样。 但更多的,是后悔。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一觉醒来,他就和陆柔嘉睡了? 他虽然擅长和女人打交道,可还真的陆柔嘉这个烫手山芋一点办法都没有,他瞥了一眼她白皙肌肤上的红痕,暗骂自己一句禽.兽。 最终,只好无奈道:“你别哭,先说说昨晚——” 话没说完,陆柔嘉哭得更加可怜了,可心中也恨的咬牙切齿。 她昨晚那么卖力,一心以为可以怀上陆霆晔的孩子,可以母凭子贵,可谁知道,床上的人竟然是江从宴这个花花公子! 陆甜甜那个小贱人!等会她非撕了那小杂.种不可! 不过,这个亏她可不能凭白咽下去。 江从宴她是看不上,可他是陆霆晔的好友,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陆霆晔那边她也走不通,还不如试试,旁敲侧击,走江从宴这条路子。 想通之后,陆柔嘉才期期艾艾哭诉: “我也不知道,我听说你喝醉了,就端了醒酒汤过来,可我一进来,你就,你就……呜呜呜,这么办,霆晔哥哥,霆晔哥哥会不会不要我了……” 江从宴听了这话,头更疼了,也认定了昨晚是他的错。 毕竟,他昨天确实中招了,虽然之后的事情记得不清楚,可两人身上的痕迹总做不了假。 江从宴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什么都说不出口,最后只干涩说了句:“对不起。” “呜呜呜……”陆柔嘉只一个劲头哭,看似绝望到听不进去,可实际上她是在等江从宴给出筹码。 果不其然,江从宴下一刻便说:“是我的错,你要是想要负责,我——” “不可以!”陆柔嘉泪眼婆娑反驳,心中骂道,谁要他这个花花公子负责,他还不如给她个几千万实在。 当然,这话她自然不能说出口。 她咬了咬唇,露出一副委屈却又假装坚强的模样,“今天的事情绝不额能再让被人知道,霆晔哥哥本来就对我有偏见,这时一出,我更加留不住甜甜了,我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我不能失去她……” 说着,她低下头露出优美的颈脖,这个动作她曾经对着镜子练习过无数次,最是柔弱到能激发男人的保护欲。 “好,那我们就不说出去,以后你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和我说。”男人在事后,最容易软下心。 陆柔嘉到没有急着要这个人情,而是以退为进,强颜欢笑说:“我现在被霆晔哥哥好吃好喝养在这栋大别墅里,哪里会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 江从宴是陆霆晔的好友,当然知道这栋别墅是用来做什么的,见此,原本对陆柔嘉那丁点怀疑也散去了。 陆柔嘉在男人堆里混了这么久,早就熟透了,那种拿捏勾引男人的小技巧更是手到擒来。 她抬起湿漉漉的眼眸,瞟了一眼江从宴又装作不好意思低下头,脸颊却飞快闪过一丝红晕,像是个刚和初恋男友尝过滋味的事后模样。 “别墅里有霆晔哥哥留下的保镖,你等会儿出去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