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没有说谎。” “它做到了没有【欺骗】。” 戈薇喃喃:“......只不过它掩盖了真相。” “那阿姨的声音是怎么回事?”玲问。 “那应该是阿纲哥心里的想法吧,它可能用这样的方法表现了出来。”我爱罗摸着下巴沉思,细碎的黄沙不断从他身上落下,又打着卷飘了回去,搞得身边的邪见打了好几个喷嚏,得到了七宝的偷笑。 “那意思是不是,四魂之玉用阿纲哥的想法来......掩盖真相?”因为词汇量贫乏鸣人表达的词不达意,急的他用上了肢体表示,但最后还是借用了戈薇的形容。 琥珀皱了皱眉:“也就是说四魂之玉其实无法反抗纲吉?” “所以它才不停想让阿纲哥许愿啊。”夏目叹了口气,把玲搂的更紧了些。 杀生丸皱了皱眉,握刀的手垂在身侧,他突然问:“他身边的那人呢。” “谁啊?”银时条件反射回了一句,“他身边哪还有人,难不成有幽灵吗?” 说完他自己都停顿了,鸣人他们齐齐发出了小小的惊叫。 “守护灵先生啊!!” ...... 纲吉再一次凝视着手心,他恍惚的说:“我也总觉得我忘记了什么。” 他仰头问:“所以说他们真是我认识的人对吗?” 珠子再次晃了晃。 ————如果你指的是会凶你,喊你废柴,用石头砸你额头,把你弄丢之类的话,是喔。 纲吉:...... 这么惨的嘛??? 众人:...... “难怪啊......”纲吉微笑着喟叹起来。 ————怎么了 “不,没什么。”纲吉摇了摇头,“我现在算是知道为什么在我来这之前会那么难受了。” ————被靠近你的东西吓到了吗 ————抱歉哦,我应该让他离你远点的 “不是哦。”纲吉对它眨了眨眼睛,“谢谢你哦,让我明白了一件事。” “原来我那时候心里那么痛不是因为恐惧。”纲吉顿了顿。他张了张口,说:“是难过。” 纲吉凝视着自己的手心:“我好像做了很过分的事情。” ————你想起什么来了吗 “如果是指记忆的话,什么都没有。”纲吉如实回答,“但我突然想起来了。” 在他永远唯恐避之不及的随处可见的哪都有在注视着他的那个影子,纲吉突然想起来了,在他惊恐的天旋地转的视野里,他看见了那个虚影开合的嘴唇。 他说:快离开这里。 珠子再次晃动了一下,这次它调转了一个身,插在他身上的箭尖刚好对准了纲吉。 ————记忆的话,只要许愿我也可以帮你 纲吉轻笑着摇头,他再次注视着手心,被冰冷的温度划过的弧线正在他大脑里逐渐成型。 纲吉遵循着手心被轻划的记忆,他一字一顿念出了被划在手心上的名字:“迪,卢,木,多————” ————不要 与珠子陡然变得惊恐的声音作为对应,纲吉的身后有光升了起来。 就好像是生命诞生之初温暖潮湿但是漆黑的壳中出现了裂缝,于是属于生命的光照射了进来。 世界像是被打破了一样,夺目的光铺天盖地洒了进来,在黑暗如镜面般被打碎的碎屑中,一寸一寸照亮了黑暗。 有个高大的身影从光的源头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亮起的光突显出他温润的眉眼,额前一缕棕色的发丝不断拂过眼下在闪闪发亮的泪痣,他整个人的容颜堪比光辉。 蓝绿色的护甲装点了他的身躯,绣着精致花纹的白色单肩披风向后扬起,发出了哗啦声响。 身着戎装的高大骑士手握着血红的长/枪,黑靴一步一步踩碎了黑暗,他走到了纲吉身前,而后单膝跪下。 男人脸上的笑容如同骄阳,他琥珀色的眼睛注视着面前的少年,轻声说:“菲奥纳骑士团,迪卢木多·奥迪那,作为骑士,以此身全心全意为您效劳。” 迪卢木多注视着面前的少年,琥珀色的眼睛里泛起无声的、静静的波澜,柔和坚定的像是在注视一颗星星。 他轻柔的,带着无限怅惘的轻笑道:“您终于唤我的名字了。” 纲吉怔怔的看着他,说实话,其实他傻掉了。 “那个、那个对不起!”纲吉局促的差点九十度鞠躬,“我好像做了很不可饶恕的事情!” 男人用有着泪痣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