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纲吉不可置信的捂着脑袋。 犬夜叉颇为无力的弹了一下纲吉的脑门:“所以说你到底为什么觉得他不会来啊?对自己的认知还不正确吗你这个家伙!” 笑嘻嘻的玲一把掀开了障子门,“邪见爷爷,但是杀生丸先生看上去没有一点生气不是吗?” 邪见默然的看着她,代替怀里空荡荡的,是他的眼泪像是不要钱一般不断流淌着。 他面无表情在所有人面前泪流满面。 ...... “喔喔喔这就好了吗?”蹲在一旁的鸣人一脸激动的看着刀刀斋手中刚诞生的刀鞘。 我爱罗蹲在了另一边,他抿着唇也掩盖不了双颊的红晕,他亮晶晶的看着那把白色的刀鞘:“这个花纹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 雄性生物貌似都对冷兵器这种东西没有什么抵抗力,刀刀斋一脸孺子可教的看着面前为数不多可爱的幼崽们,来自幼崽的夸奖能让成年人的信心与自尊被大大的满足,颇为享受的刀刀斋完全忽视了幼崽们的视线全都给的是刀鞘,而不是他。 “喂你们不要动啊。”看着两人跃跃欲试的手,刀刀斋不轻不重用刀鞘碰了两人的手背一下,“要是受伤了怎么办。” 只有自己捂着手的鸣人嘁了一声,他带着小小的不满嘀咕道:“小气!摸一下怎么会受伤的说。” “不行。”冷漠的刀刀斋再一次用刀鞘敲了一下还在妄图伸手的我爱罗的手背。 瘪着嘴的两个幼崽蹲在地上用着控诉的眼神看过去。 收到这种眼神其实还觉得挺有趣的刀刀斋刻意板着脸,就在他打算继续玩捉弄幼崽游戏时,他——— 感受到了自己正被一种极为可怕的眼神注视着,打个不恰当的比喻,那就像巨型的食肉动物正在狩猎,他的视线滚烫又充斥着嗜人感,前方是浑然不知正在用餐的食草动物。 而他刀刀斋就是那只被注视着的食草动物。 刀刀斋:...... 他颤巍巍扭动着僵硬的脖子抬头,其中他的骨骼不断发出了咔咔的脆响,余光注意到他的老牛已经在地面挖了个小洞,整个头钻了进去,只剩个身体撅着屁股杵在那。 满心无语的刀刀斋看到了杀生丸。 一直站在幼崽身后不远不近位置的杀生丸表情无比的平淡,他的一只手臂上横躺着一个长相奇特又凄惨的婴儿。 他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刀刀斋的身影,金色的眼睛里流淌着太阳的光晕,配上他沉静的面容这完全可以说是一副用宁静、平和之类形容的美好的画面。 就是不断有锵锵锵的杂音出现扰乱了平静。 刀刀斋控制着眼珠,他看到了杀生丸的另一只手握在了新刀爆碎牙上,爆碎牙回应着主人不断在嗡鸣着,杀生丸较长的指甲刮蹭着刀柄这才造成了噪音。 杀生丸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硬生生带着宁和的画面一路向着肃杀奔跑了。 刀刀斋:...... “......真、真是没办法呢,既既然你们只是想要碰一碰的话也不是不行喔。” 磕磕绊绊努力把话说完的刀刀斋控制着颤抖的手把刀鞘递了过去,两个幼崽这才一改之前的低落一脸欣喜的双手接了过去。 “好重、但是好好看啊!” “这个纹路好奇特哦。” 两人蹲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像是在摸一个宝藏,带着激动难掩的语气,就好像男人的浪漫永远是盔甲冷兵器和挖掘机,两人现在就是这样的表情。 看着他们特别开心的样子的刀刀斋欣慰的发现杂音终于消失了。 两人很开心的举起到处摸摸一会之后克制又乖巧的就还给了杀生丸。 看着杀生丸接过并插入腰间后他们同时说着:“果然超适合杀生丸先生的。” 鸣人:“颜色和衣服很配!” 我爱罗:“都很帅气。” 杀生丸看着他们,没有恶意的哼了一声,他伸出手,雪白的新手臂的食指关节轻触了一下两人的额头。 看到两人满足的笑嘻嘻的脸,他轻声说:“留在这里。”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