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猛地抓住她的手腕,怒斥道,“你是疯了吗?你还要不要这张脸了?” 他把刘琉双手攥在一起举过头顶用皮带捆住,叫佣人把药箱拿来。 徐立国面色阴沉地给她伤到的地方涂药,“你是觉得弄一脸血我就不会动你了是吗?” 刘琉声音很轻,“我没这么想,我知道你不会顾及这些。” 她越是这样徐立国就越气,给她涂完药将罐子直接砸在墙上。 佣人被吓了一跳,刚想去打扫,就听见徐立国吼,“滚出去。”于是只能轻手轻脚地拿着罐子退出去将卧室门关上。 他粗暴地撕开刘琉衣服,发泄似得从她脖子一路啃咬,一只手大力揉捏着柔软的乳房,在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明显的青紫色痕迹。 徐立国现在什么也不想干,只想立刻进入她,占有她。 “叫啊?”徐立国扇打她的乳房。 刘琉抿唇,不愿意吭声。 于是他捏着刘琉乳头使劲拧了两圈,剧痛之下女人还是哭着叫了出来。 他吻掉她眼角的泪,在她耳边低喃,“你为什么非得逼我?” 刘琉流着泪轻笑出来,她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能笑出来,“因为我宁可屈服于疼痛。” 徐立国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眼时,里面翻涌的情绪已经如潮水般退去,只余一片死寂般的平静。 他不再说话,凶狠地进入女人尚未准备好的小穴。 刘琉只觉得有一把刀插进了自己体内狠狠翻搅,疼得浑身抽搐。 下身干涩没有体液顺滑,徐立国每次抽插刘琉都感觉阴道壁像是在被狠狠刮擦,疼得她恨不得立刻晕死过去。 这样的性爱对两人来说都没有任何快感可言。 徐立国腾出一只手到两人交合处把阴蒂抠出来揉捏弹弄,这才让刘琉勉强出了点水,缓解了被摩擦的痛感。 在这种情况下,徐立国也没心情做太久,匆匆射过一次就退出来了。 他掰着刘琉大腿查看里面,好在对方比较习惯自己的尺寸,只是穴口微微撕裂,并没有出血。 刘琉还是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 徐立国一言不发地用湿巾给她擦净身体涂上药膏,然后站在床前看了她一会。 “喝点水吗?” 刘琉把眼睛闭上,没有回答他的话。 徐立国还是去端了杯温水过来,坐在床沿扶着她起身,“稍微喝一点,润润嗓子。” 这次刘琉没有拒绝,就着他的手抿了一小口。 其实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任何像“你没事吧”,“我也不想这样对你”,“抱歉”这样的话无疑都是最虚伪、最无用的,徐立国宁可一错到底,也懒得用这种温情的言语矫饰自己的罪孽。 因为他比谁都清楚,刘琉要的是他放了她、是他完蛋,而非可有可无的蜜语甜言。 刘琉喝了一口之后就不想再喝,徐立国没勉强,解开她手腕上的皮带后让她躺好。 “睡吧,我还有工作,有事的话叫人过来就行。” “嗯。” 徐立国把大灯关上,房间顿时暗了下来,他叹口气,将门关上离开。 巨大的压抑和落寞将他席卷。 他想留住刘琉,但却看不到两人的未来。 他能用暴力的手段对付她一辈子吗?能关她一辈子吗? 显然,他做不到。m.ZZWtWX.COm